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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薯將他的腦袋往下一拉,擠壓在她胸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場魚水之歡,不過對女子而言,第一次大多刺痛難耐,身體上談不上任何愉悅,至於那些所謂初嘗滋味當晚便愈戰愈勇的,在徐鳳年看來不是女俠就是女英雄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四肢繃緊如弦的紅薯瞧著則是好似愉悅到了極致,心理上的快感,顯然遠遠蓋過了那些疼痛。她不再遮掩,使勁盯住在她身上勞作的徐鳳年,臉色潮紅如粉桃,雙腿雙手纏住他的修長身軀,一頭青絲散亂在枕頭上,襯托得她身體愈發白玉腴美,當徐鳳年趴在她身上不動彈時,靈巧小舌舔著他的臉龐,尋釁問道:“公子,還行嗎?”
“別問這種討打的問題。”
“公子,你盡情鞭打奴婢,莫要憐惜。”
“肯定會遂了你心願。”
一刻千金,這會兒估計花去好幾千黃金了。
梅開二度以後,不知疲倦,身下女子香汗淋漓,仍是沒有半點求饒的跡象。
漸入佳境。
“公子,都是第三次了。奴婢真的要死了。”
“這下子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死去活來了?來,翻個身。”
女子如泣如訴,媚眼如絲,“公子,這姿勢,羞人啊……”
再無言語,只聞喘息。
徐鳳年做了一頭勤懇耕田的老黃牛,終於累得不行,做了個翻身下馬的動作,兩兩側身相對視,徐鳳年看到她胸口的凌亂指痕,握住一隻倒扣胸前的豐碩春筍,有些愧疚道:“疼不疼?”
紅薯反問道:“公子累了?”
徐鳳年也不打腫臉充胖子,五指微微用上力道,長撥出一口氣,“真當我金剛不敗了?”
紅薯呢喃了一聲,腦袋輕輕後仰,一根手指伸入嘴中。
徐鳳年笑罵道:“總算知道什麼是禍水了。”
她突然坐起身,披上衣裳,說道:“公子等會兒。”
徐鳳年不明就裡,只好轉身側臥,看著她開啟一間密室,走入其中,片刻後再走出。
徐鳳年目瞪口呆。
她披上了一襲金黃龍袍。
黃袍之下,是那空無一物的光景啊。
紅薯沒有走去大床,而是走到視窗小榻前,雙手搭在榻上,彎腰轉頭,然後一隻手撩起袍子,對公子媚笑。
徐鳳年自言自語道:“讓我死了算了。”
第092章一襲龍袍七八分
男人贏了江山,贏了美人,不過任你豪氣萬丈,多半是還要在床榻上輸給女子的。
任勞任怨的徐鳳年總算沒死在女子肚皮上,主要是紅薯沒捨得,臨了嬌笑著說是放長線釣魚,慢慢下嘴入腹。不過徐鳳年精疲力竭,躺在小榻上氣喘如牛,沒力氣去反駁。紅薯也不好受,嘴硬而已,她穿上那一襲金黃龍袍後,被徐鳳年按住纖細小腰,難免多有褶皺,再加上她汗水流淌,頭回給人穿上的黃袍肯定得好生清洗一番才行,暴殄天物,莫過於此。
盡情盡歡雲雨過後,袍子黏糊,紅薯脫下後丟掛在架子上,依偎在徐鳳年懷裡,一起望向窗外如同一隻大玉盤的當空明月,以前梧桐苑裡的丫鬟們一起陪同世子殿下中秋賞月,都是綠蟻黃瓜這些爭風吃醋喜歡擺在臉上的二等丫鬟,猜拳贏了就去他懷裡,紅薯只會柔柔笑笑坐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伺候著那個有一雙漂亮眼眸的年輕主子,她們喜歡他的多情,喜歡嘰嘰喳喳聚頭說些他在外頭如何沾花惹草了,然後個個氣呼呼幽怨,想不明白怎就捨近求遠,去青樓勾欄裡頭臨幸庸脂俗粉,唯獨紅薯鍾情他的涼薄無情。她貼在他心口聽著心跳,笑而不言語。她胸口的兩團白玉鴿子豐碩而不墜,一團受了擠壓,仍是飽滿滾圓,那一粒粉嫩葡萄,如同造化之物的畫龍點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