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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站著一個青年;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雖是男兒身,臉蛋卻美豔無雙,一雙桃花眼挑著,帶著幾分嘲弄的瞥嚮慕雪歌。他一身白色衣袍隨風獵獵飄蕩,不只是三派中的一些女弟子被他迷了眼;連不少男弟子都對他露出了垂涎的目光。
慕雪歌微微蹙眉,這人的眼神帶著鮮明恨意,可他印象中卻沒見過此人。
擂臺上那人輕笑道“怎麼,雲仙宗的慕雪歌不敢來應戰嗎?”
還不待慕雪歌答話,已經有好事者喊道“我們雲仙宗弟子可不是縮頭烏龜,要戰就戰怕了你不成。”
接著便是什麼‘死娘娘腔,慕雪歌揍死他’、‘慕雪歌膽小鼠輩不敢應戰’……各種叫罵不絕於耳。
範寶樂聞聽叉著腰對著一幫人吼“戰、戰屁戰,要送死你們自己去,沒人攔著你們,少瞎起鬨坑人。”
忽然一聲驚雷般的炸響,眾人立刻齊齊消音。剛剛那個蒼老的聲音又道“慕雪歌若是無法應戰,那可就算我們玄詭宗勝出了。這十八擂臺的名額,我們玄詭宗就拿下了。”
雲仙宗一位長老忽然笑道“玄詭宗的道友有所不知,這慕雪歌並非是我雲仙宗的親傳弟子,只是個才拜入宗門不久內門弟子,恐怕應不了這一戰。”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適合上這擂臺,任誰都知道親傳弟子和內門弟子之間的實力差距,這種明擺著欺負人的舉動,想必玄詭宗也不會捨得在大庭廣眾下丟這個臉。不過雲仙宗那位長老顯然料錯了,擂臺上的白衣青年並不打算罷手。
他對著坐有云仙宗諸位長老的懸浮臺拱手道“弟子與這慕雪歌有些宿怨,希望能借此戰消解。若是長老覺得不公平,弟子這一戰不使用任何法器、符籙便是。況且三派切磋,也並未規定,這最終的擂臺戰一定要點親傳弟子。”
雲仙宗的諸位長老相互看看,再瞧瞧怒目瞪著白衣青年的駱青鸞,只能皺著皺眉低聲安撫。的確如白衣青年所言,三派切磋都是些不成文的規定,並未確切說明最後的幾日擂臺戰,只准點各派的真傳弟子。只是各派真傳弟子間也是要臉面的,叫了些內門弟子上來充數,三兩下就打下去贏的也不光彩。
那白衣青年再次拱手笑道“諸位前輩有所不知,慕雪歌不過煉氣期三四層時,便能輕易弄死兩個煉氣期九層、十層的修士。眼下弟子觀他神態沉穩,想必更勝那時。這一戰孰勝孰負,也未可知……”
他這一番話立刻讓人群鼓動起來,除了先前站在慕雪歌身邊的範寶樂,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略退開了些,與慕雪歌保持了幾分距離。
煉氣期三四層的修士,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口氣弄死兩個煉氣期九層、十層的高手,都必定有著什麼詭秘手段。若擂臺上的青年沒有說謊,此人便不得不防。
慕雪歌左側的一個女修哼了聲道“瞧著他小小年紀,到是心狠手辣……”
另一個女修咋舌瞧了瞧慕雪歌“也許只是看著年紀小罷了,說不準活的久著呢。”
此二人都穿著雲仙宗親傳弟子的服飾,卻並未向著慕雪歌說話。可見著近兩月的三派切磋,那白衣青年到是有些人緣兒。
範寶樂立刻嗆聲道“你們到底是哪個門派的,那麼想幫著玄詭宗,怎麼不直接站到他們隊伍裡。”
兩個女人也不甘示弱,又是一陣吵鬧。
慕雪歌看著擂臺上青年挑釁的眼神,帶著難以掩藏的深深恨意。蹙眉道“我並未見過你,你為何要誣陷我?”
白衣青年冷哼“誣陷……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人太多了,連你自己的都記不了。”接著嘴角一挑,扯出陰險笑容道“你養的那隻小白虎,怎麼沒跟在你身邊?”
慕雪歌雙眼一眯,這人竟然知道小白,那必然是在星藍草原上遇到過。可這人樣貌出眾,若是見了定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