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帝王心術(第2/3 頁)
,楚玉顏抬首看了一眼楚禮淵,隨即繼續低頭說道:“兒臣突然覺得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忽略了一點,行刺的物件,不是義王,而是父皇您啊!而義王,不過是為您護駕而中箭受傷。”
聽聞楚玉顏似是自語的一席話,楚禮淵不免心中些許波瀾,感覺眼前的七公主似乎有點陌生,從來乖巧的七公主,此刻睿智的有些可怕,卻見楚玉顏仍舊繼續說道:“兒臣想,如果是刺客行刺您,義王護駕的舉動理所應當,只是想到夏紫曦夢中的話,兒臣以為,或許未必不可信!的確,父皇貴為一國之君,若是您被行刺情有可原,可昨晚在我生日宴上,您和眾多文武齊聚,裡外三層,如鐵通一般,我若是刺客,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所以我以為夏紫曦的夢話並非無的放矢,如果真是義王的苦肉計的話,那麼只有可能是經父皇您的允許,否則忠如義王,怎可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今日一早來求見父皇您,是想求證兒臣心中的疑慮!”言畢,楚玉顏再次抬首望向楚禮淵,眼神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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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楚玉顏一番話,楚禮淵斜倚在座椅上,緊閉雙目,陷入沉思,良久睜開雙眼,似是慈愛、有頗感無奈道:“女大不中留啊!”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楚禮淵看向楚玉顏說道:“玉顏啊,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你是我那個活潑、開朗、貼心的七公主,如今看來,你確實是真正的長大了,兒女之情,令你成長如斯!”言盡於此,楚禮淵已然決定不再隱瞞楚玉顏道:“不錯,昨夜行刺一事確實是我和義王所商議!”
雖然最初從夏紫曦夢話中聽到義王苦肉計一事難以置信,自己亦曾想到或許是父皇授意,不然也不會如此直白地相問,但當楚禮淵親口承認,還是令自己震驚不已,楚禮淵自然會知道楚玉顏此刻的表情,只是繼續道:“父皇老了,執掌大楚二十多年,也累了,說不準哪天就駕鶴西去!義王近日向我道來帝都近來有數股不明勢力潛入,恐有所預謀,而昨夜之事,我的初衷是要一試朝廷眾臣的忠奸!玉顏你可如我大楚帝國並非你們所感受的太平盛世,其實早已是千瘡百孔,但父皇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如今最大的事情,莫過於選定太子,繼承大統。然而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玉顏你可知父皇心中的苦楚!”
聞言楚玉顏眼神哀傷,不知如何寬慰,卻見楚禮淵繼續道:“今次招你大皇兄回帝都,滿朝文武想必也知道我的用意了。按道理你大皇兄應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選,朝野之上一些老臣亦是如此認為,但他久居封地,和帝都疏遠多年,恐難服眾;你二皇兄有其母妃宗族之力,且久居帝都,籠絡了不少皇親大臣,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爭奪者;你一母同胞的四皇兄,雖無爭位奪嫡的野心,但你母妃早已暗示我多次且不論你諸位皇兄之事,自燕魯之亂後,父皇不得已封了眾多異姓王,其中為令我忌憚的便是晉王凌炙天,他手握大軍,若是我一著不慎,可能給我大楚帝國留下巨大的隱患,前日將倪勇貶為庶民一事,旁人以為是義王‘衝冠一怒為紅顏’,於我而言,確是借坡下驢,倪勇乃是凌炙天心腹,若非不得已,我怎可能會令其執掌帝都軍務。反觀義王,他年輕有為,對我大楚亦是忠心不二,待我百年之後,帝都有他在,可保我大楚數十年無憂,怎奈他卻決議封金掛印,就此離去!”
“其實,我知道父皇您將義王招為我的駙馬是想以我來拴住義王,身為大楚皇帝,我理解您,並且我自問自己早已暗中心許於他,也感激您對我的愛護,只是今日之事”
“玉顏,父皇方才對你所說,一夜無眠就是在等待此事的真相,卻是真話,”如果說,在此之前楚禮淵是以父親的身份在和楚玉顏談話,那麼此刻話鋒突轉的語氣,則是帝王和臣子的方式:“原本我計劃給義王的機關暗器是無毒的,但最後我改變了主意,箭矢上確實有毒,但不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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