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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妤在電話裡的語氣輕鬆平常,如果不是方士清親眼見過了離婚證,根本就不會相信她昨天剛剛離婚。
他沒敢主動問離婚的事,拐彎抹角的問姐姐這週末打算去幹什麼。
方明妤笑道:“你什麼時候見我有過週末?還不就是加班麼,下週有個案子要開審了,事兒多著呢,你要是想約我,那可真不巧。”
方士清這會兒哪有心情開玩笑,硬著頭皮假笑了一聲道:“也是……你和姐夫總是都那麼忙。”
方明妤頓了幾秒才道:“是啊,他也忙。”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的又聊了幾句,方明妤便說有事要處理,兩人互道再見。
這幾乎是姐弟倆最假惺惺的一次對話。
方明妤從小就出類拔萃,無論是哪一方面,她都要做到一百分,就連她選擇的結婚物件,在眾人眼裡,也是一百分。
作為她唯一的弟弟,方士清很清楚自己的姐姐有多要強,外人眼中值得豔羨的美滿婚姻一夕崩潰,她不想那麼快就說出來,倒是也符合她的性格……畢竟她和王齊,做了八年的模範夫妻。
方士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毫無睡意,腦袋疼得快要炸掉了。
明明已經恪守本分躲得不能再遠,怎麼事情還會變成這樣?
他不知道王齊擺到檯面上的離婚理由是什麼,既然方明妤還不知道王齊的性向,也許他們的離婚根本就和他沒有關係?
越想頭越疼,圍繞在旁邊轉來轉去全都是驅散不了的南瓜面具,還有王齊昨晚說的那句“喜歡你”。
他拉高被子矇住腦袋,心裡難受的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從他發現自己喜歡王齊那一天開始,就特別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全天下的男男女女,只有王齊,他不能碰,連想都不能想。
就算王齊和方明妤離了婚,以後不再是他姐夫,也不行。
半睡半醒到了傍晚,餘暉隔著窗子灑滿房間。
方士清慢吞吞的爬起來,在床上呆坐了半晌,感覺胸悶的厲害,想出去透透氣,順便吃個飯。
他也沒有心情再搭配衣服,隨便套了件長風衣,拿了錢包拉開門。
然後便僵在了門口。
王齊背靠著牆站在門外,還穿著昨天那身衣服,眼睛裡有些血絲,臉色也有幾分憔悴,下巴上甚至有青色的胡茬,竟是從昨晚到現在就沒離開的樣子。
看方士清出來,他站直了身體,低低叫了一聲:“清清。”
方士清垂下視線,把門鎖好,從王齊面前直直走了過去,企圖把對方當成一團空氣。
王齊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手一伸便把他抓了回來。
方士清想甩開他,可是沒用,他連健身房都很少去,怎麼可能甩得掉一個練過散打的前國家二級運動員。
王齊把他拖到自己面前,皺眉道:“就算發脾氣,發了一整天也該發完了。”
方士清還是扭來扭去的想跑,王齊抬高音量道:“站著別動,不然我可就在這兒幹你了。”
方士清哪兒想得到他會說出這種話,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倒是不敢再掙動,就是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在王齊身上瞪出窟窿。
王齊伸手摸摸他的頭,道:“還生氣?不管怎麼說,我是應該先跟你道歉,戴面具嚇唬你是我不對,以後不會再那樣了。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還沒消氣?”
方士清轉臉看他,一雙大眼睛裡滿是古怪:“你那天戴面具是為了嚇唬我?”
王齊說:“我約了人在那家酒店吃飯,碰巧樓下你們集團在辦化裝舞會,我就順便去看了看,本來是想如果碰到你,戴著面具就能逗你玩兒,誰知道真碰到你了,你卻要跟我約炮。”
方士清被他這指鹿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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