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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那裡,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只是她還不知道,命運對她冷酷的玩弄才拉開序幕……
☆、遇見你沒好事兒
又是忙碌一天的開始,陸南端著剛從傷兵營帳換下來的繃帶和喝完的藥碗,往回走。她的傷已經完全痊癒了,只是害怕再次被逼上戰場,偷偷躲在沈遊陵這,而沈遊陵也放任她在自己這當逃兵,沒有馬上上報。
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嘆了口氣,陸南繼續走到沈遊陵的帳篷,抬手跳起帳簾,被眼前香豔四射的畫面衝擊的呆立不動。
烈日的光芒被帳篷截檔部分,照入帳內變得朦朧柔和,一具荷爾蒙四溢而出的男人身體,端坐在沈遊陵的床上。陽光打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籠罩起一層淡淡的瑩光,那光隨著動作像珍珠一般在那人緊實的肌肉間滾落。結實的胸膛肌理線條優美,腹間肉眼可見的腹肌排列延展到下腹,被鬆散落在腰間的腰帶擋住。
面如芙蓉初綻,含羞帶澀,本就美豔不可方物的面龐,紅撲撲別有一番風情。白嫩如玉的修長手指,在男人光潔如大理石雕像般的身體上游走,帳中的空氣中瀰漫著媚藥般叫人迷醉的氣氛。
陸南用力吸了吸鼻子,怕鼻血滴落下來。
兩人一起聞聲轉過頭來,陸南有了一種壞其好事的尷尬感。沈遊陵一看她躲閃的眼神,就知道陸南腦子裡肯定沒想什麼好東西,臉色更紅,惱羞成怒地吼道:“進來連個動靜都沒有,你做賊出身嗎?!”
看到那男人的臉,陸南心裡咯噔一下。好死不死今天居然撞到槍口上了,居然在這見到了那張她最怕見到的臉。
李寒光認出是陸南,不禁面色陰寒。從把這人交給卓九方帶去醫治到現在,早已超過傷情復原的時間,怎麼他還在這裡,而且看樣子到是成了沈遊陵手下打雜的醫兵了。
“我怎麼記得你隸屬飛駿營卓大人賬下?”李寒光開口詰問,語氣猶如冰刀。“什麼時候調到沈大夫營中了?”
“……”陸南心虛的不敢應話,求救地瞟了眼一邊的沈遊陵。
“她在我這養傷呢。”沈遊陵見狀,慢吞吞地替陸南答道。“見她人還機靈,養傷期間幫我打個下手而已。”
李寒光冷笑一聲,帳篷裡的溫度接近冰點,指了指另一張床,玩味說道:“聽人說沈大夫醫心仁善,把受傷計程車兵接至自己帳內,親自照顧,看來這麼有福氣的人就是你了?”
陸南嚇的一哆嗦,自沈遊陵發現她是女子之身後,怕許多不方便,留下陸南與他一帳同住,免得別人看出苗端,使陸南心裡感激不已。
今日到跟李寒光解釋不清楚了。
“就是相當於貼身親衛罷了。”沈遊陵聞言面色不悅,他因長相陰柔,一直極其討厭與他曖昧的流言蜚語,即使從李寒光嘴裡聽來,也免不了惱怒異常,話裡帶了相當分量的不痛快。
沒想到對這個陸南的問訓,居然惹到沈遊陵的不高興,李寒光見狀更加對陸南誤會加深。也不知道這“小子”用了什麼計策,哄得卓九方這個傻蛋拿他當朋友就算了,連這個從來沒給過任何人好臉色,也不見與別人有交集的沈遊陵都拿他如此知重……
這般手段,加上那鬼魅的身手,叫人不得不防。
“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在飛駿營服役……”李寒光笑的危險。“我到有個好去處。”他腦海回想起趙青海說的話,莫要因這顆老鼠屎壞了大局,必要時……
陸南忙擺手搖頭,語氣懇求的說道:“小的不敢,小的在飛駿營十分喜歡,還求將軍不要……”
“不用多說,我不會虧待你的。”李寒光笑意深深,像一隻盯住獵物的狼,眼中殺意濃盛。“以你的身手,做雜兵實在委屈你了,今天你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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