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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哥哥,你看!”藥師丸香獻寶地將手中的馬鈴薯遞到他面前,邀功地叫道。熱騰騰的食物呀!比那些乾糧好吃一百倍。
“趁熱吃吧,吃完待會兒就要上路了。”
“嗄?!”就這樣?“你沒別的話要說嗎?”
“說什麼?”工藤徹收起先前拿出釆的乾糧後,毫不客氣地伸手分享她手中的馬鈴薯。
“說——”
對呀,她要他說什麼?說感謝她有先見之明,還是感謝她的巧克力外交才會讓他們擁有兩頓熱食可吃?
忽然間,藥師丸香頹然地垂下肩膀,捧著自己的早餐退到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開始沉默地吃起來。沒人知道她在生什麼氣,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怎麼了,生氣了?”見她半晌悶不吭聲,工藤徹試探地問。
她沒說話。
“小香?”
她還是悶著沒理他。
“別孩子氣了好不好?”
藥師丸香霍然迎上他皺眉的視線,這就是他對她的看法,孩子氣?她覺得自己受傷了,但是隻有她心知肚明這個傷口早已存在,現在只是舊疾復發而已。
從上機的那一刻開始,因為下意識知道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只會屬於她,所以她在不知不覺間忘了此行的目的,而浸淫在有他陪伴的旅程中,壓根兒忘記他對她的好、溫柔、包容、體貼,甚至於微笑,可能都只是一種兒對妹的友愛表現,更或者只是一種——責任?
她輕輕搖頭,試著甩開這令人心痛的想法,卻只甩動了身後的黑髮。她該怎麼做才能讓他不再將自己當成小女孩而愛上她呢?
“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動身了。”霍然間他唐突地說,隨即起身背起行囊,面無表情地站著等她。
藥師丸香同樣面無表情地背起她的揹包,兩人沉默地開始今天的行程。
一路上他們倆幾乎沒有任何對話,碰到不得已的時候也都是冷淡的開口,冷淡的結束,與先前愉快充滿笑聲的旅途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們誰也不知道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卻同樣不肯成為先低頭的那一方,所以冷戰一直持續著。
傍晚,當他們順利抵達行程中最後一箇中繼站時,這個登山者聚集的休息處已有七、八名登山者,約莫半個小時之後,人數已有十五人之多,加上他們兩個,今夜在此中繼站過夜的共有十七人。男的十一個,女的有六個,年紀最小無非就是藥師丸香。
“你們是哪來的?”晚餐大家聚在一起分享食物時,一名登山者好奇地問他們。
“日本。”
“日本?”四男三女的團體中有人叫道,“好巧,我們幾個也是來自日本。”
“這大概就叫做有緣千里來相逢吧。”團體中的一人笑道。
“你們是從哪個城市來的?”既然都是日本人,他們自然而然的用日語交談。
“東京。”
“我是從大阪來的服部靜一,他們三個從神戶,還有另外三個分別來自京都、奈良和名古屋,我們都是大阪登山俱樂部的會員。你們呢?”
“我是考古學系的學生,他是……”母語的親切讓藥師丸香一掃整日鬱悶的心情,她微笑地回答,中途卻被工藤徹出聲打斷。
“我是她大哥,因為父母不放心她一個人來此實習,所以由我陪著她來。”
大哥?!藥師丸香愕然地看著他,忽然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原來你們是來考古的呀,難怪在出發處沒聽人說過,有像你們倆這麼年輕的登山者。”服部靜一熱絡的說。
“你們要到哪兒?”另一人好奇地問。
“對不起……”工藤徹有些為難地說。
“啊,抱歉,是我唐突了。”考古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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