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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冷的人。
而青石則是面冷,心熱的人。
只為他一個人熱。
心口衣衫裡放著那綹交纏的發,貼在心口,隨著心跳而動。
雖然還不曾記起所有,但是現在僅是知道這些,他就已經無法剋制了。
數百萬年來的堅持,所有的震驚,都在遇到她後灰飛煙滅。
這便是情劫。
從來說只是上唇碰下唇,做,卻難如登天。
誰可以對著曾經愛的人揮劍斷情?誰可以真的說放下便放下?
若可以放下的,那可還真的算是情麼?
情之一字,最難懂,最難忘,故而才有忘情水。
有時候忘記不了,只能藉助那東西去強行消散曾經的記憶。
不是不痛,只是太痛,所以才選擇忘記。很慶幸,她一直以來的堅持。'
那一年,西山之下一曲鳳求凰,他聽得心肝亂顫,只是經年之後,不記得罷了。此刻因著天奉的話,他竟然隱約的記起了那首曲子。
鳳求凰,鳳求凰,求得心愛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從此定不負相思意。
那年那月,曾經的誓言,曾經的感動,全數融進血液,除非流盡,否則終有一日會返回到心尖之上。
那心尖上的一滴血,永不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褪色。
“嗯?似乎是呢,若一樣,佛陀定不會替她狡辯一句。”天奉是個洞悉一切的人,對於念生隻言片語的言語,已然猜到了什麼,一雙眼睛裡盡是不可置信。
天啦,原來最大的驚人訊息竟然是佛陀自己。
當真深不可測,深不可測。
怪不得看別人怎麼動情怎麼追求都沒個表情,原來最大的秘密是他自己。
☆、第498節:命運在逆流【31】
反倒是念生,此刻淡淡一笑,天奉總是可以輕易看透人的心思,不過倒也是無事,這人既然此刻說了出來,就說明他不會在別人面前說。
“若這樣說來,我還是很有興趣的,這是怎樣一個人啊,可以讓百萬年凡心不動的佛陀亦動了心,該是絕世美人吧?”天奉追問,此刻對青石到有了那麼一些好奇。
念生搖了搖頭“其實她與青落長得八九成像,同胞姐妹,便是放到你面前,你都未必可以認出來的。”
天奉眼睛一挑,翻過一絲狐疑,當即擋在了床榻前“你莫不是瞧她像青石,才給關在你這吧?”
念生有些頭大,這天奉的腦袋裡不知裝的什麼,他只是說面容,而天奉就跳到了青落床前一副他有色心,欲擒色狼的樣子。'
“她在我這是最安全的,你也不用懷疑。青石與她不一樣,我一眼便可以認出。”再次嘆氣,對於天奉,他徹底無奈。
“那還好。”終於緩和了口氣,他抬腿坐到了念生一旁的椅子上,一把端起旁邊的茶就要喝,茶水到了嘴邊才發覺“這茶是哪天的?”
“大約是幾天前的吧,這屋子歸青落打掃,大約是她偷懶沒有換。”念生面不紅心不跳的說完話,徑自出了屋子。
天奉見此,也跟了出了屋子。
長生後殿的院子裡,菩提樹下。
茶香不斷。
此沏茶者非彼沏茶者,天色已晚,琴音不斷,一曲鳳求凰在院中錚錚響起。
這沏茶的是天奉,彈琴者自然是念生。
他想著曾經的調子,撥弄在琴絃之中。風時而吹過,將琴音帶遠,忽遠忽近,渺茫聲息,讓人生出一股子恍惚之感。這琴聲彷彿來自遙遠的千年之前,也彷彿遠在天邊。
撥了一遍又一遍,總是不太喜歡,似乎有哪裡不同了。
焦尾琴躺在懷裡,他十指迅速在琴絃上劃過,優美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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