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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清風朗朗,芝蘭玉樹又溫和的阿決,是她此生唯一的救贖了。
“怎麼了?”顧西決柔著嗓音問道,她察覺到了子悅情緒的一些變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但心中迅速升起的擔憂讓她有些放心不下。
“沒什麼,只是有些觸景生情了。”君淺熙收起異樣的情緒,感慨說道。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沒有必要讓阿決知道,畢竟往事如煙,該散去還是散去的好。
觸境生情?
顧西決一頭霧水,但她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何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強問一個過去也是對人的不尊重,既然不願意說那就不必說了,若是勾起了子悅的傷心事也不好。
“無論如何,日後有我。”顧西決說道,她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裡只容了君淺熙一人,深邃的目光中蘊含著道不清楚的情意,讓人輕易就可迷失其中。
“好。”聽了顧西決變相似的承諾,君淺熙心裡像炸開了千萬朵花,絢麗多彩。
弘都郊外的莊園裡,一輛十分豪華的馬車從裡面駛出。影一看著人已經離開了,便回去向主子覆命,“主子,人已經走了。”
“錢家還是不知道吸取教訓,此次漕運仍是想從裡面分去三分利,真當他們錢家還是當年的那個錢家麼?”襄陽聽了,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淡淡說道。
前年的時候,錢家獨子錢炳鬧出了那麼一件事來,正好撞在元啟帝的槍口上。錢家背後是康王府,康王一向與元啟帝不怎麼對付,皇帝正愁著立威呢,不拿錢家開刀還能向誰下手?最後,錢家讓出了許多的利益,才換得錢炳一個庭杖八十,刑獄三年的結果。
其他家族看著錢家倒黴,不湊上去分杯羹是不可能的。一時之間,錢家所有的資產縮水了一半,不過錢家家主也是個厲害人物,不用兩年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真是令襄陽都有些佩服了,不過,他們註定是對手,而勝者只能是她。
兩個月前,漕幫幫主死了,漕幫大亂,所有人都想在漕運上站一分地位。錢家也來,貌似獲得的勝利還不小,人心不足,想多分一分利。
襄陽今日不在公主府內,就是為了漕運的事情。適才,從莊園裡出去的就是錢家家主。雙方商談的結果令對方都很滿意,只是,裡面織了一張網,魚很快就要上鉤了。
“好戲就要開始了。”襄陽輕輕吹了一口手中的熱茶,說道。
“對了,駙馬可有什麼訊息?”她抬頭看了看窗外邊,太陽已經落山了,才恍惚察覺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想起今早某人一大早的不見蹤影,好看的黛眉微微皺起。她所不知道的是,一旦她談起某人,剛剛還是冰冷無情的語氣立馬化為和風細雨,眉梢點染上點點風情,整個人通身的氣息都柔和下來。
“駙馬已經回府了,據暗衛回報,駙馬今日是去了落日山脈,回府時手中提著一個普通的袋子。估計這會,應該是滿世界尋主子。”影一回道。
襄陽聽到最後一句,微挑了挑眉,沒想到連影一都學會調侃起自己來了。影一在自家主子略有些危險的目光下面無懼色,身子挺得筆直,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算了,我們先回去。”襄陽有些無奈,也只能作罷。
另一邊,葉流光出了公主府之後,尋了好幾個襄陽平時會去的地方或是與襄陽關係較好的宗親家,均沒有發現自家媳婦的影子。倒是被一些熟識的調笑了一番,說是,“駙馬爺連半點都離不得襄陽殿下,這一會不見了就找的緊”,諸如此類的。
被調笑了的葉流光一點也不惱,本來就是離不得的,還怕你們說。咱們關係好,夫妻恩愛,羨慕死你們去,這幫人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怎麼會跟他們一般見識,哼。不過,還是找不到媳婦,襄陽到底是去哪裡了?好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