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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當娘子。&rdo;

☆、第26章

吃了飯,成祥手腳麻利地把碗筷端去廚下洗了,餵了雞狗,又抄了掃帚打掃院落,頃刻間把院子清掃的乾乾淨淨。

因太陽猛烈,成祥又打了水，把院子裡各處潑了些水消塵,一頓忙活出了好些汗，打了冰涼的井水，到後院糙糙地擦洗了身子。

小莊見成祥赤著上身,端著一盆水進門,把水放在炕邊凳子上，把裡頭浸著的帕子擰的半乾，就拉過小莊的手來，用水在上頭一沾，歪頭問她：&ldo;涼不涼？&rdo;

小莊愣了楞，道：&ldo;成爺，我自己來就可以。&rdo;

成祥道：&ldo;你腿上有傷，不利索。不涼嗎？&rdo;

小莊道：&ldo;不涼。&rdo;

成祥笑：&ldo;是才打上來的井水，特別涼快，我怕你嬌弱，受不住，你說不涼那我就擦了啊？&rdo;

小莊還沒回話，成祥已經執著她的手，仔仔細細地把小手擦了乾淨，十根手指同雙腕都輕輕地擦過。

小莊雙手倒是涼快了，臉上卻見了汗意。成祥又擰了把帕子，展開來，就擦上她的臉，小莊仰頭，忍無可忍地叫：&ldo;成爺！&rdo;

成祥道：&ldo;乖，別動，一會兒就好了。&rdo;

小莊半仰靠在被褥上，瞬間出了神兒：彷彿記憶裡有這麼一幕，也有個人，輕聲細語吩咐：&ldo;你們都退下吧……乖孩子，別動……&rdo;親自擰乾了帕子，展開在手心，給她柔柔地擦臉。

成祥用力很輕，小莊的肌膚委實太好，似剝皮兒的雞蛋一樣白，荔枝肉一樣晶瑩，什麼叫&ldo;吹彈得破&rdo;，成祥看得明白，只怕自己的糙手一個不留神用了力，就給她擦破了。

喜滋滋地做完了這一切，成祥抄起一把圓又大的芭蕉蒲扇，給小莊扇風，又道：&ldo;你先睡會兒，等那熱氣退了，就去樹蔭下坐著，吹著風可舒坦了。&rdo;

小莊看他虎虎生風地忙，也不知要說什麼，只微笑道：&ldo;成爺，多謝。&rdo;

對上成祥明亮的眼睛，小莊還是轉過頭去，她發現自個兒是越來越難跟他平靜對視了。

午後，蟬唱也變作悠長。小莊朦朦朧朧睡了過去，起初感覺成祥還在身邊兒，因為有一陣陣地涼風不時吹拂，必然是他在扇風。

小莊只當不知的，本是裝睡想讓他自行退走，卻竟沉沉睡了過去，一直到狗兒吵嚷才又醒來。

窗戶是支起來的，並不十分隔音，小莊聽外頭有人來，似是喚成祥有事，成祥道：&ldo;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rdo;

小莊聽腳步聲似是他要回來，忙又轉過頭裝睡著的。

果真成祥是進了門來，先是低低喚了聲&ldo;小莊&rdo;……小莊竭力讓神情平靜，成祥似是來到炕邊上，小莊臉頰上略有溫熱之意，而後就是匆匆地腳步聲出門去了。

成祥出了門，又訓狗兒們：&ldo;看好門啊，也不許欺負小莊……不然我回來揍你們三個，聽明白了嗎？&rdo;

關院門的聲音響起，隔著院牆，彷彿是成祥略帶沙啞的大嗓門在跟一些鄰居說笑，而後那十分獨特令人難忘的聲音便消失了，他終於離開了。

小莊睜開眼睛，望著空蕩蕩的屋子，手上一動，碰到了他留在炕邊的那把蒲扇，手柄上，彷彿還留著他掌心的氣息。

小莊支撐著起身，小心翼翼地出了屋門，午後的太陽多了幾分柔和。三隻狗兒送了成祥出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