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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式的情感發生在了他們身上,她是被他保護著慢慢成長的,他們維持著適當距離,卻又親密無間。
他大學考上f大來了s市,之後便聚少離多。
每天會上網和她影片,有時忙厲害就耽擱了,漸漸的,他們聊天聊的少了,偶然得知她病了,一直在住院。
心,焦灼不安,他火急火燎的回了a市,那次,是他第一次主動找了紀忠良,和他心平氣和的談話。
那次,紀忠良態度堅決,他沒能見到她。
回了s市,他不能再照常上課工作,心,片刻不能安寧,他想她,很想。
一週後,他接到了她的電話,聽著她甜甜軟軟又小心翼翼的聲音,他欣喜若狂,縱使鐵石心腸也被融為一團春水。
她說她沒事了,出院了,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看她?
他買了機票,當晚就到了a市,匆匆忙忙去紀家找她,她看見他,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
知道她生病後,恨不得立刻見到她,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他攔腰抱起她轉圈,誇獎她堅強,她兩手圈了他的頸,明媚的笑。
自此,他對她愈發包容,她漸漸的開始喚他“小白”,有意無意的問他在學校的事,有沒有要好的女同學?
他發現,她有情根了,又欣喜又擔憂。
欣喜的是她終於長大了,情竇初開,擔憂的是自己不在身邊,怕小姑娘被哪個毛頭小子騙了去。
他安排自己在白家的人,暗中照料她,幸好,她乖巧,除了和他聯絡基本上沒有別的朋友,每日宅在家裡,足不出戶。
他放心了,卻又心疼她悶在家裡,所以,那些日子,有空他就會回a市陪她,給她補課,帶她出去玩。
大病初癒的她不如以前開朗,眉宇間有了清愁,女孩子的一些心思都藏著不說給他,他們也不是無話不談了。
他知道這個年紀的女孩兒正是懵懵懂懂、情竇初開的時候,對她關懷備至,使她的性子漸漸開朗了些,對他也愈發依賴。
她第一次來s市找他的情景,到現在還清晰得仿若剛剛發生,那是她生日前夕,巴巴的跑來要和他一起慶生。
那天他正在製圖,很趕,片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卻接到了機場警務人員的電話,說有個叫紀濛濛的女孩子錢包手機都被偷了,讓他來接人。
她是紀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衣食住行都有人精心照料,那是記憶中她第一次離開a市,孤身一人,又是花朵般的年紀,心境單純的她又如何知道人心險惡?
心,突的一沉,也顧不上其他,急匆匆的去了機場。
她拉了個行李箱,像霜打了的茄子般蔫坐在機場警務室裡,見到他就哭著撲進了他懷裡,委委屈屈的說她遇到小偷了。
想要訓斥為什麼不提前給他打電話,非要搞突襲,看她狼狽的小樣子,終究沒能說出口。
人來人往的機場,他拉了行李箱帶她回家,突的,她指了個人,喊了一聲:“小偷,你給我站住!”
然後白晨風就替她追到了那個帽沿壓的很低、打扮很非主流的男人,擒著他去了警務室。
盤問過後才知道,這是個烏龍事件,那人壓根就不是小偷。
她倚著行李箱不好意思的問:“你不是小偷你跑什麼?”
那人無奈:“你們追,我不跑?條件反射好麼?”
她尷尬無比,知道自己闖了禍,乖巧的不敢再給他添亂,好在那人看她不壞,也沒有追究。
第二天,他太忙了,回家時已是深夜,進門就見她趴在書桌上已睡熟。
蹙眉,打橫抱了她,準備送去臥室,她卻在他懷裡醒轉,迷迷糊糊的說:“你回來了?”
“怎麼不去臥室睡,睡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