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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奸細啦……”
燕鐵衣答非所問的道:“我方才在想陳起財。”
熊道元徵了怔,道:“莫非他還有什麼古怪?人都死了,還能變鬼不成?”
燕鐵衣搖搖頭,道:“我不是指這些——道元,我是感慨到一個人的‘貪性’確是無比的禍源,只要人們知道滿足,知道適中,這天下也就沒有那樣子多的紛爭與殺伐了!往往,人們的慾望總是無窮盡的,都是得寸進尺,在好的一方面來說,此乃刺激人們的向上心,但在壞的一方面來說,就易沉溺於貪婪了……”
熊道元道:“魁首說得是。”燕鐵衣又道:“陳起財若非那樣貪得無厭,他至少能獲取五萬銀,但如今,他又獲取了多少?一文也沒有!”
想起了什麼,熊道元問:“魁首的肩傷?”
燕鐵衣步履沉穩,慢慢走著:“不要緊,皮肉之傷,休養幾天便可痊癒了!”
熊道元似有餘悸的道:“魁首,在你與陳起財拚鬥的當兒,先是他布成的圓環狀掌影中往來撞翻,再是,‘太阿劍’落地,我當時幾乎傻了,以為魁首要落敗了呢,後來才知道魁首是故意裝成那個樣子的……”
斜了熊道元一眼,燕鐵衣道:“假裝成那樣子?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假裝成那樣子?”
熊道元道:“莫不成,魁首當真在那時危殆了!”
燕鐵衣笑笑道:“陳超財的‘劈空碎鼎掌’力有個特色,除了功道雄渾,勢子猛烈之外,更含著一股奇異的迴旋衝激之力,這種力量,尤其在他的‘大環七十式’中發揮到了極致,起先,我自以為可以抗衡,待被他圈入‘大環七十式’的掌勁中之後,卻險險栽了跟頭,那股迴盪之力實在太大,我差點便沒支援住,所以你看見我在他的掌影籠罩下撞斜翻躍全是真的,沒有半點裝作……至於劍墜地,那實在是假的了,我是有意令他產生錯覺,讓他以為我已筋疲力竭,就要落敗了……”
熊道元道:“果然這名傢伙中計啦,當時他那股得意狂妄之狀,簡直叫人恨咬牙,又叫又吼的真像他已勝券在握了一般!”
燕鐵衣道:“他是疏忽了,他應該想到燕鐵衣怎會如此稀鬆?若然我連他也對付不了,‘青龍社’還憑什麼在兩道上揚字號?”
熊道元哈哈一笑,道:“假若我是他,乖乖拿了五萬銀子上路,早就屁卻不響一記了!”
踏上“彈劍樓”的大廈五階,燕鐵衣忽然站著,神色疑惑的四周注視著,雙眉也不由輕輕皺起。
熊道元忙問:“魁首,發現了什麼?”
燕鐵衣道:“為什麼這樣靜?”
是的,為什麼這樣靜?熊道元急忙徵周圍探視,也不禁狐疑道:“呃,是有點不大對勁……”
就在這時,裡面人影一閃,一個渾身浴血的胖漢業已氣噓噓的自門裡奔了出來……燕鐵衣一眼即看由那是刑堂的五名司事之一:“鐵腿”何三!
這時,熊道元也看出來了,他疾上一步,大喝道:“何三,你什麼事這等失魂落魄法?”
一見了燕鐵衣與熊道元兩個,何三如見救星,他踉蹌幾步,急忙奔前,喘得幾乎要斷了氣般急迫的道:“回稟……魁首……大護衛……不……好了,我們………我們栽的……跟頭……可……可不小哇……”
燕鐵衣靜靜的道:“怎麼回事?不要急,你先喘過氣來,慢慢再說!”
熊道元跟著叱道:“看你這副德性,那有這麼沉不住氣的?猶是刑堂的司事呢,虧你怎生幹得下這差事來!”
何三大大喘了幾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汙潰,急急的道:“魁首與各位上頭在外對付‘雙蛇教’的來敵時,他們另有五個幫手乘虛而入,甫一潛入,立即已被我們察覺,各個明樁暗卡的兄弟便立時紛紛展開截敵,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