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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夫大嗓門的喊著。
爸看著二姑滿是血絲的眼睛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頭答應著,而二姑看到爸的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收拾完,帶著兩個巨大的包裹趕往車站,費勁巴拉的上了火車,還好,人少,包裹有地方放,這一路來來往往的人看著那倆巨大的包裹都笑了,爸也就170多點,背個大包裹,在後面只能看見倆腳丫子,全被包裹擋住了。
晃晃悠悠中午到了D市,下車還是旁邊的人幫著倒蹬下去的,拽著爸的衣角,爸拖著連個大包裹,吭哧吭哧的出了站臺,把等在門口的大明叔樂的彎下了腰,哈哈哈的笑的沒完沒了,還是給爸笑急了,才跑過來幫著抗車上。
到家這兩個包裹給家裡人都嚇了一跳,搬屋裡,送走吃完飯的大明叔和爸,媽就開啟了包裹,一個包裹裡全是布,大大小小的,顏色還不少,夾著的紙條寫著給孩子和兩個老人做衣服,還有做被面的,枕套的,翻到下面還有六對枕巾。而另外一個稍微小的卻是二姑給喵喵做的小肚兜,小被子,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的醫院用的紗布,尿戒子之類的東西,最下面壓著奶粉、麥乳精、全是灌裝的,說是給喵喵準備的,讓孩子好好養身體,而收拾東西的時候又在準備的小被子裡抖摟出一沓錢,媽數了數,是500塊錢,媽眼睛紅了,嘴裡跟太姥唸叨著,二姑家條件雖然不錯,可拿這麼多東西又給塞錢,這人情欠的可大了。而太姥則拍拍媽的手讓媽記得幫助過家裡的人,別忘了。
晚上爸下班媽把二姑給拿的什麼全給爸看了,爸沒說話,只是微紅著眼眶看著一炕的東西。
等大家都睡著了之後,劉忠悄悄的跟媳婦說了去省城的事情經過,還把藏在舊衣服裡的錢拿了出來,看著高高的一沓大團結,李秀芹的手都哆嗦了,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家的小喵喵這一年的治病錢有了,不用愁沒錢給孩子看病了,兩口子算計著,還單位的,還朋友的,一筆一筆的算的清清楚楚,孩子看病錢有了,饑荒可以還了,兩口子終於可以安心的睡個好覺了。
日子在不經意間緩緩流淌著,轉眼間一年又過去了,元旦過去了,春節過去了,十五、二月二,時間已經到了1983年三月,這半年喵喵始終保持著每月一次的檢查,或許是心頭血起了作用,或許是泉水起了作用,喵喵的身體以雖然緩慢但卻能看出的速度恢復著,而媽月子裡落下的毛病則在吃了半個碧桃之後好了起來,值得慶幸的是,將近兩年的泉水淨泡使媽的身體調養的不錯,雖然在吃過碧桃之後遭了點罪,但結果卻是喜人的,無論是臉色還是身體都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三月的一天,在繼續在徐奶奶家玩的時候,徐奶奶問了我是否願意跟她學習家傳的刺繡,看著老太太有些渴求的眼神,再想想自己也是真的不討厭,就點頭答應了,徐奶奶樂的滿臉皺紋全出來了,辛爺爺則張羅著晚上兩家人一起吃個飯跟爸媽打聲招呼。
晚上爸媽一下班就被大明叔帶到了隔壁,吃飯的時候徐奶奶就把要求說了,希望爸媽能同意,而正在爸媽問我意見的時候,辛爺爺攔住了話語,“小劉,秀芹,咱兩家一直處的不錯,曉北這孩子我也觀察了兩年,說實話,這孩子性子沒有小孩子那麼鬧,能靜的下心,我想把我這點手藝傳給曉北,我家就這麼點手藝,可你也看見了,我家這些孩子沒一個喜歡的,我也不想去勉強孩子們去學,勉強學也學不好,可這手藝好不好不說,不能斷在我手裡,祖輩傳下來的東西,斷了太可惜了。”
辛爺爺的要求把我和爸媽給說楞住了,爸小心的問著,“辛叔,什麼手藝?你也知道曉北身子不壯,我跟她媽沒想孩子有啥大出息,能健康平安就行,這要是太累了,我怕孩子受不了。”
辛爺爺笑了,“小劉,你不用這麼小心,其實沒啥,就是針灸和五禽戲,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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