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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清楚,一抓一個準兒。
不到一個小時,便抓來了七、八個婦女,這些婦女嚇得直打哆嗦,臉無血色,眼哭成了紅桃。白壞水和偽軍們狂笑著,押著女人又向下一個村子進發。跟著追出來的百姓們哭著、喊著、拉著、扯著,都捱了拳打腳踢鞭子抽和槍托子杵。
……………
張淵冷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面前這個偽軍肩膀,換上一副笑面孔,說道:“你快回去吧,別讓人看出破綻。另外,你找個藉口留在鎮子裡,槍彈無眼,我怕打起來誤傷了你。”
“我明白。”這個偽軍不客氣地接過許小鳳遞過來的一沓鈔票,道了聲謝,轉身走了。
慕容辰可不光是與張淵唱雙簧,他還秘密向別的保安隊裡安插了眼線,隨時掌握著這些還未控制到手的隊伍的動向。相對於他的老謀深算,白宗耀這樣的二世祖,可就遜色太多了。
“淵哥,打完這一仗,既給白宗耀上了眼藥,咱們又搶了過年的東西,還救了那些女人,可算是一舉三得啊!”許小鳳笑著說道。
患難出真情,一個土匪家的姑娘,一個原來官家的軍人,在外來的侵略者面前由對立轉為聯合,又在共同的戰鬥中建立起感情。張淵喜歡許小鳳的直爽,許小鳳喜歡張淵的英勇,這種在戰火中產生的感情顯得更為牢靠和純潔。
張淵笑著拂去許小鳳鬢角沾著的雪塵,說道:“可不是三得,而是四得。咱們搶來的東西給慕容兄一部分,讓他分些給老百姓,收買人心。”
“姓黃的心眼不比慕容辰少。”許小鳳笑道:“兩隻狐狸碰到一起,就讓白宗耀白忙活一場,還讓老百姓恨得要死,讓鬼子很不滿意,呵呵。”
“當初我看黃兄弟就不是一般人。”張淵思索著說道:“這腦子好使了,就更厲害了。小鳳,你覺不覺得他好象有所隱瞞。”
“有那麼點感覺。”許小鳳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他應該是軍統的人,到底不是隸屬一地,總不能把那邊的情況說得太細。”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張淵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好了,咱們去佈置陣地,讓姓白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有了內線的報告,張淵和許小鳳排兵佈陣,顯得遊刃有餘。雖然沒有全軍出動,但卻信心十足。
天至正午,白壞水帶著一隊偽軍出現了。大車小輛裝著送給日本鬼子的東西,他在隊伍的後頭,押著抓來的二十多名婦女,嘴裡不住地叫罵,要她們快走。這些婦女們有的哭哭啼啼,有的連聲呼喊,有的大罵不休,也有的在交頭耳語。可是,她們的兩旁都有偽軍斥罵著、拳打著、腳踢著,還有的拿槍托子直杵。
“轟!”的一聲,響了一顆手榴彈;緊接著又是“轟!轟!……”響了數聲。偽軍和婦女們嗡——的一陣就亂起來了。
藉著手榴彈的煙霧,張小五率領幾十個勇猛的戰士從右邊雪地裡一躍而起,猛地奔入敵陣,噗、噗、噗捅倒了幾個驚慌失措的敵人,和偽軍攪和到了一起。
趁著張小五這邊吸引住偽軍的注意,張淵和許小鳳各帶著一部分人從左邊和前邊呼喝著殺了過來,一下子把偽軍打了個暈頭轉向,以為遭到了包圍。這些偽軍們嚇得慌了神,扔下大車小輛,呼嚕呼嚕地就往後跑。
張淵帶著人緊跟著偽軍的屁股後面緊追了上來,因為距離很近,偽軍便無法看清游擊隊的人數並不多。這是他們打偽軍慣用的戰術,趁著他們混亂弄不清情況的時候猛打猛衝,打垮這夥烏合之眾抵抗的意志。
這時候,白壞水指揮著後面的偽軍向著這裡開啟了槍。一打槍,匆忙後退的偽軍們又害怕起來,他們以為後面也有敵人,這就更加慌亂起來。
“扔手榴彈。”張淵不顧敵我距離很近,果斷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