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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真名叫黑澤惠,是當年黑井組老大黑澤井口的女兒!”
“什麼……色惠……”夏言風也驚訝地望向了黑色惠,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你是黑井組老大的女兒?”
黑色惠點點頭,默然向後退了幾步,淡然道:“埃文斯,你接著說。”
“嗯。”埃文斯點頭繼續訴說,“你爸爸當年是條響噹噹的漢子,他曾經到拉斯維加斯來打拼,而那年我只是小城市裡的一個小小的議員。當年如果不是你爸爸,我早就死於非命了。”
埃文斯是在賭場裡認識黑澤井口的,當時的埃文斯在城內的議會里屢遭同行排擠,鬱郁不得志,又因自己是黑人而遭受歧視,前途一片黑暗的他只有用豪賭來麻醉自己。
當時的黑澤井口也同樣受到敵對幫派的通緝,正處於走投無路之際,就這樣,同病相憐的兩個人碰到了一起,聊得無比投機。
無巧不成書,經過那夜的暢聊,處在人生最低谷的兩人竟相約各自奮發圖強,重拾信心,但一年後,仕途無望的依然無望,被追殺的依然在逃亡。
埃文斯再次遇到黑澤井口時,卻是在月黑風高之夜的碼頭邊,黑澤夫婦帶著襁褓中的孩子逃到了船上,黑幫人員已將船的四面團團圍住,當時的埃文斯就只有一個人在船上釣魚。
“你父親是我最好的兄弟。”埃文斯說到這裡,又是一聲慨然長嘆。
當時,埃文斯和黑澤夫婦都無路可逃,黑澤為了掩護埃文斯,竟然一個人衝下船,迎上了黑幫的幾十把砍刀。
“我眼睜睜看著兄弟被剁成肉醬,我真的恨自己無能。”回憶到這兒,埃文斯忍不住掩面而泣,“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要為世界伸張正義,讓這樣的慘劇不再發生,而唯一能實現這個夢想的途徑,只有當上州長!”
黑澤的慘死令埃文斯一時難以接受,而黑色惠的母親失去丈夫後也悲痛欲絕,竟拋下女兒投進了冰冷的海水中。
直到第二天,埃文斯才抱著黑色惠走回岸上,看著黑色惠嬌嫩的小臉,看著那全然不知自幼便失去雙親的孩子,埃文斯在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還世界公道,讓世上再無孤兒!
後來,黑色惠被送回了東正州,並送進了孤兒院,當時只是小議員的埃文斯什麼也不能為她做,他自知問心有愧,只能化悲痛為力量,一路進取,憑著艱苦卓絕的奮鬥,最終坐上了州長之位!
聽完埃文斯的講述,夏言風和黑色惠都神色駭然,驚異不已。
“我從前只知道我爸爸叫黑澤井口,是被人砍死的,沒想到……”黑色惠的鼻子也開始有些酸楚,“難道這就是命運嗎?我墮落了這麼些年,竟然……”
“色惠,這些都過去了。”夏言風搭著黑色惠的肩,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一把摟緊了她,“你不是還有我嗎?我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害,我會用生命來守護你的。”
“言風……我真的……好愛你呀。”黑色惠死死地貼著夏言風的胸口,深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停。
“你們……相愛嗎?”埃文斯愣了半天才擠出了這麼一句。
黑色惠又曖昧地親了夏言風一陣,才回過頭朝埃文斯肯定地點了點頭:“埃文斯叔叔,言風是我的男人。我還忘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哦,言風。”
“嗯……”夏言風頓了一頓。
“言風,在我右臂腋下有一枚我出生時留下的星月胎記,其實我大概也猜到我的身份了,黑井組的人都認得那個胎記,靠這胎記,說不定能讓我找回父親的舊部,繼承我父親的事業成為**大姐呢。”
“那樣就好極了,我相信黑井組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夏言風面露喜色地說著,轉而又看了看埃文斯,只見埃文斯的神情也放鬆了不少。
“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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