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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他到達了藍家。
沒有任何意外地,他見到了藍家所有人,當然了,除了逃婚的藍若梅之外。
“賢侄,賢侄。”等候在別墅大門口的藍非凡一看到霍東銘,立即快步地上前,親自替霍東銘開啟了車門,一邊迎著霍東銘下車,一邊惶恐不安地叫著霍東銘為“賢侄”。平時藍非凡是親切地稱呼名字的,現在藍若梅忽然逃婚,藍家自知愧對霍家,更愧對霍東銘,藍非凡心裡既憤怒,又惶恐,自然改了稱呼。
藍若希扶著葉素素站在門口,歉意地看著霍東銘散發著怒氣,又夾著少見的冷冽從車內走下來。就連一向極少在家的藍少爺藍若宇都站在葉素素的身邊,滿臉都寫著抱歉。
霍東銘沒有說話,性感的唇瓣一直抿得緊緊的,俊臉上就如同大理石一般,又臭又硬。高大健壯的身軀從頭到腳都染上了狂怒。
他的視線最先落在藍若希身上,然後才掃了其他人一眼,便黑著臉大步地朝屋裡走去。
藍家所有人都在這裡了,代表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藍若梅的下落。
“若希。”藍非凡看到霍東銘那般生氣,心裡的惶恐更濃了,因為兩家的關係讓他比外界的人更瞭解霍東銘,這個男人不怒則己,一怒驚天下!最主要的是他們藍家有愧。“若希,東銘一直都對你關懷備至的,你一定要多多安慰他,替我們家說說話,你姐她……”
藍非凡沒有再說下去,本來保養得極好的臉,似乎瞬間就蒼老了十歲。
他搖了搖頭,直嘆著家門不幸,直恨自己教女無方,也跟著霍東銘的身後走進屋裡去了。
藍若希等人也跟著進屋。
大家都坐在大廳裡,誰也不說話,顯得極其安靜,氣氛卻尷尬至極。
良久,霍東銘銳利的眼眸抬起,盯著藍非凡,沉冷地問著:“告訴我,若梅為什麼要逃婚?”
“她……她沒說,只留下了兩封信,一封給我們,一封給你,什麼原因都沒有說。”藍非凡和葉素素相視一眼,葉素素回答了霍東銘的問話,隨即她起身,親自去拿藍若梅留下的那兩封信。
藍若希默默地泡了一杯參茶,輕輕地擺放到霍東銘的面前,歉意地說著:“東銘哥,先喝杯參茶。”消消氣。
霍東銘沒有端起那杯參茶,只是又看了藍若希一眼,不過沒有說話。
葉素素很快就拿來了藍若梅留下的信。
霍東銘那封信還是原封不動的,沒有人敢拆看他的。他接過信,拆開看了後,唇抿得更緊了。藍若梅留下的信的確很簡單,只有一句話:東銘哥,對不起,我走了,請你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不要找我。
藍若梅自知逃婚是得不到霍東銘諒解的,她不敢求霍東銘看在相戀多年的情份上,而是看在兩個人自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求霍東銘不要找她。霍東銘的勢力,她知道,如果霍東銘要找她,就算她跑到天崖海角,霍東銘也會找到她的。
藍家人小心地看著霍東銘,很害怕他會發飆,還好霍東銘的臉色雖然很難看,還是沒有衝藍家人發火,只是狠狠地把藍若梅留給他的信揉成了一團,重重地擲到了遠處的地面上,起身,他冷然離去。
“賢侄。”藍非凡趕緊追上前去,攔下了霍東銘,滿臉歉意地朝霍東銘躬彎下腰,難堪地說著:“對不起,是我們藍家對不起你,是我藍非凡教女無方,對不起。”
霍東銘陰沉地掃了睨了藍非凡一眼,依舊抿唇不語,越過了藍非凡,大步向外面走去。
“東銘哥……”
藍若希的叫喚聲都未能讓他再停下一步來。
霍東銘沉默的樣子更讓藍家人惶恐不安。
於是不等霍家打電話來責備,藍非凡就帶著一家人趕往霍家大別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