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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又是f同學,他拉了一把趙亮說,教務處的王老頭來了,快走。
說完,閃得像只兔子,所謂的王老頭,是指掌握學生的生殺大權的教務處主任。根據內幕訊息,此人最煩f同學,一直想找機會把他開掉,上次的記過已經說了是給f同學的最後底線,所以f同學對他是聞之喪膽,見之色變,趕快閃邊。而對作為在他那裡掛了號的魏啟迪和我,倒是和顏悅色,人有時是一種很賤的動物。不知為什麼,他記了魏啟迪的過,我們卻還是恨不起他來,我趕快扔掉手中的磚頭,拍拍灰。這時他就走了過來,我們恭敬地叫了他一聲王老師,接著慶幸他的出現阻止了一場校園血案。
魏啟迪和何敏莉一起開口問我,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其實我的胸口像針扎一樣,顯然是受了內傷了。
你放心,哲文,我一定給他好看。何敏莉說。
對,要他好看,魏啟迪說,小莉姐,你找幾個人,過兩天揍他們一頓。
我感到他們真沒騎士精神,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可是--我們不就是這麼捱打的嗎?
管他媽什麼騎士,我對自己說。傷處隱隱作痛。
晚上霍傑穎出現了,她聽說了這事跑了過來問我們:沒事兒吧!她臉色焦急顯出關切狀。
沒事兒,倒是哲文捱了一拳。魏啟迪指指我。
哲文,你怎麼樣?霍傑穎關切地問。
我的心口很痛。我想這樣告訴她,可是我怎麼能讓他們任何一人為我擔心,所以我說我沒事兒。
魏啟迪,你過去,我和哲文談談。霍傑穎第一次在魏啟迪面前提出這樣的要求,弄得我和魏啟迪都一愣。
你們有什麼談的?談文學?魏啟迪感到莫名其妙。
哎呀!你過去一下,會死嗎?霍傑穎說。
靠,怎麼搞得我像第三者,什麼話不能讓我聽見?魏啟迪一邊埋怨一邊走開了。
哲文,霍傑穎的語氣變了,是那麼的柔和,你們怎麼老和f同學打架?
是他找我們的。我淡淡地說。
那你真的沒事兒嗎?她關切地問。
我真沒事兒,你真唆。好了,你去找魏啟迪去。我說。
你怎麼這麼說話,我今天就想來找你,你在吃醋嗎?她說。
我吃什麼醋?開玩笑。我打死也不會承認的,你和他好是好事兒。
你真沒有嗎?霍傑穎緊追不放。
我真沒有。我再次重申。
霍傑穎聽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又是一副要哭出來的動人的模樣。我扭轉頭,不敢看她。她的樣子是那麼可憐,我怕我忍不住說出來。她咬緊銀牙,發出一聲低低的抽泣聲扭過頭跑了。
你看你,又把人家氣跑了。魏啟迪過來拍著我說。
我說不出話來。傻姑娘,其實你要是再站那一會兒,哪怕是一小會兒,我就忍不住會告訴你我吃醋了,我喜歡你了。我是多麼怕你傷心啊!你一傷心我就會六神無主,忘記一切,朋友甚至自己。我深吸一口氣,心口又痛了。有時我們錯過的就是那麼一小會兒,紅顏彈指易老,剎那芳華。那一會兒又會有多少的改變呢?今晚的天上又沒有星星。
連續幾天,魏啟迪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彷彿一個神秘人物,也許是他真的在策劃報仇的事兒吧!報仇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兒!仇恨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隻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明白。其實包括我都與f同學結下了深深的樑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我對此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霍傑穎的臉時常浮現在我的眼前,想著從前那戲劇般的一幕又一幕,誰能想到會是今天的樣子?事情還要繼續發展,不管最後怎麼樣,我總會失去一個人,魏啟迪或是霍傑穎。可是,我誰都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