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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甚至你死我活時,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都在一旁,如觀眾一般,欣賞完了他們全程的表演,而且他們都不知道。
她搖頭道:“你的很聰明,可惜都不用在正途上。”
劉冉薇忽熱紅了眼眶,將姿態放得很低,近乎卑微地祈求:“我知道我有些事做得實在太瘋狂了,我也是之後才意識到錯誤,我很誠懇地道歉,你不願意原諒我也沒關係,你想怎麼報復我都可以,往我身上捅一刀出氣也可以,但請你們放過我家人,他們很無辜,別連累他們好嗎?”
蘇瑕深深地看著她,盯著她的眼淚從眼角滑到下顎,半響,才緩緩道:“我會幫你說的,你回去吧。”
“你答應幫我了?”她眼睛蹭的一下子亮起來。
“我會幫你說,但我不保證顧先生一定會聽我的。”
劉冉薇千恩萬謝,在她看來,只要她肯幫她說話,他們家的危機就能解除。
她走後,蘇瑕關上房門,走回床上躺下。
其實她並沒有被她那些話感動到,儘管她說得那麼煽情,儘管她的眼神和表情那麼真摯,但被她徹徹底底騙過一次後,她始終覺得她是一個無時無刻帶著面具在說話的人,她不會再毫無保留地相信她,她甚至覺得,這又是她一場或蓄謀已久,或即興的表演。
她會答應幫她求情,只是覺得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後,再回想當初和她之間的事,其實也很微不足道,而且她也得到了懲罰,相信這段時間她和劉家肯定都承受不小的壓力,否則以她的性格,她不會主動找上門求情。
再者,如果不是她發現那條簡訊和那個電話的問題,並提醒了安東尼,也許當初她們也沒能這麼獲救,甚至安東尼都可能遭遇危險,所以她也算幫了他們一次,就當是還她的人情,也為未出世的兩個孩子積德。
宴席持續到深夜才結束,顧東玦身為新郎,但並沒有人對他手下留情,好不容易找到空隙上樓找她,在伴娘伴郎的掩護下才得以逃脫。
蘇瑕毫不留情的取笑他:“真狼狽。”
顧東玦被灌了不少酒,萬年不變的臉上泛起了絲絲粉紅,他聲音微啞:“還敢笑,灌我最多酒的就是爸那邊的人,他們太能喝了。”
那是自然,法國人好酒世界聞名,撞上他們,自然難逃一劫。
蘇瑕伸手按在她的太陽穴上,有節奏地輕按:“我幫你揉揉。”
顧東玦雙手扶著她的腰,低聲笑問:“怕我醉了會錯過今晚的洞房?”
蘇瑕臉色一僵,迅速撒手:“那你還是醉吧。”
“傻瓜。”
他笑著將她抱住,嵌入自己的身體裡,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抱過她了,現在說什麼也要補償才可以,他低頭,用牙齒咬開她領口兩顆盤口,吻上她的脖子。
蘇瑕輕推著他:“還在車上呢。”
“沒關係。”
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然後才重新將她抱住,難得感性地說:“你終於又是我的顧太太了。”
蘇瑕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一如八年前的初遇。
她忽然很感恩,鼻尖泛酸,閉上眼睛輕聲說:“只是差個稱呼而已。”
顧東玦固執道:“稱呼很重要。”
她笑:“好,很重要,現在我不又是了嗎?”
她一直都是他的呀,最孤單的時候不曾撇去,最痛苦的時候不曾遺忘,五年前,五年後,她都是他的。
她靠在他肩膀上安心得昏昏欲睡,但卻一直等不到車子停下,有些不滿地嘟囔:“我怎麼覺得這車今天開得特別慢,司機也喝酒了嗎?”
顧東玦低頭吻吻她的額角:“沒關係,慢點安全。”
慢點,沒關係,餘生都是他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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