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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瑕,在媒體採訪時,更是一股腦地將他們的關係都倒出來,並稱他們以前會偏心親生女兒而忽略蘇瑕,蘇瑕對他們一直懷有怨懟,所以在她功成名就後,便對他們展開報復。
這種說法聽起來合情合理,大眾也願意去相信這樣的‘真相’,所以蘇瑕才會突然間承受了這麼多譴責。
但蘇瑕自己想不通,她想不通蘇櫻自殺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是因為被她逼迫退賽導致抑鬱症加重,控制不住自己情緒而自殺,那就不應該到現在才發作,再說昨天晚上她還看到她去參加宴會,狀態看起來並沒那麼糟糕啊。
顧東玦沉著聲說:“彆著急,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感覺到頭髮正在被人輕柔地撫摸,蘇瑕煩躁的心情頓時平復了不少,不禁抬起頭看他,這時才發現他一直都在看自己,黑色的眸子裡滿滿都是她的倒影。
想起他們早上才鬧了不愉快,這是相處又不禁有些尷尬,蘇瑕避開了他的手,低頭低聲道:“謝謝。”
他就她總是這樣剪不斷理還亂,原本以為經過早上那件事後,他們的關係肯定又會恢到冰點,可沒想到,轉眼他又將她救出水火。
顧東玦緩緩收回手,淡淡道:“你永遠不需要對我說這兩個字。”
她猛地抬起頭,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心跳一滯,鼻子酸酸的,心中又一種感動還是什麼她說不清的情緒在往外滲。
顧東玦像是沒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輕聲道:“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左手第一間是乾淨的客房。”
“好……”蘇瑕早就想逃離這個和他單獨相處的氛圍,聞言立即起身朝客房跑去,將門關上的一霎,她閉上眼睛緩緩撥出一口氣,心跳總算沒那麼快了。
顧東玦看著緊閉的房門一會兒,也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進浴室。
洗浴噴頭從頭淋下,黑髮溼透一綹一綹地貼在輪廓分明的臉頰邊,猶如蒲扇的眼睫在水汽的瑩潤下,更顯得黑眸深沉幽亮,人抬手將頭髮都往後拂去,光滑的瓷磚隱隱約約映出他的神情,凝重而冷硬。
自從上次發現格雷夫對蘇瑕有企圖後,他曾然tam去調查過他,原本是想給他個教訓,不想卻發現了一些出乎意料的東西——他竟然成強姦過說蘇櫻,不,準確來說,應該是逼奸。
設計圈內的人多少都有些怪癖,格雷夫好色也不是秘密,稍微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私生活非常混亂,只是因為後頭夠硬,從沒有人敢去說他什麼,他也略有耳聞,所以那天見蘇瑕被格雷夫帶走才會著急,而事實也證明格雷夫的確無法無天,明知道蘇瑕是羅賓夫人的關門弟子還敢下藥,大約是篤定蘇瑕被侵犯後,出於羞恥和形象不敢出去亂說。
蘇櫻是他的學生,而且長得還算漂亮,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放過她,蘇櫻怕是不願意和他發生關係,但又想出名又想要學到他的本事,所以才不得不從,格雷夫在情事上還尤愛玩手段,長長將對方折磨得痛不欲生,蘇櫻那抑鬱症八成是因為他。
由此試想,一個為了出名連身體都能出賣的人,可能會因為失去一次比賽資格,而選擇乾脆了結自己的人生嗎?
不可能。
所以,蘇櫻跳樓根本不是想自殺,或者說,她根本不想死,她現在也的確沒死,再配合上那封遺書的內容,幾乎可以斷定,她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蘇瑕!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近乎同歸於盡的辦法,以蘇櫻的性格不大可能是自己想出來,她背後一定還有人在支配她。
那麼,這個人,是誰?
——
“當然是我。”
咖啡館內,那兩個女人還在,其中一人性感成熟,淺笑嫣然:“遺書的內容還是我教她怎麼寫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