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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健看著她氣悶的樣子,輕笑起來。
“生氣了?”
“不想講就不要講,幹嘛這樣敷衍人?”
他嘆了口氣,深沉的眼裡只有溫存。
“惟惟,我有幾件很重要的事在做,只是不必上班。”他一根手指支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不過你別擔心生活的問題,我完全有能力養你。”
“我擔心的不是錢的問題。一份職業代表的不只是金錢,還有它能提供的成就感、自尊心與自信心。”
唐健摩摩下巴。“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沒成就感、沒自尊和沒自信的人嗎?”
這男人確實不太缺這些東西。
惟惟放棄。
“你的腦傷好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再回去複診?”
唐健最近倒也為此事所苦。
那一場車禍對他的腦部帶來的衝擊,遠超乎他一開始的預期。
他已經有準備這次要再回來,必定要經過一場極度劇烈的衝擊,才能製造足夠的能量。只是,他沒有想到會傷到自己的腦。
不幸中的大幸是,這些腦部震盪沒有造成永久性的影響。他的肢體機能大部分都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只是在大腦的部分,有一些跟中期記憶有關的區域依然未復原。
“從CT斷層上都看不出來有什麼長久性的影響。你的大腦組織正在自我恢復,對於受傷的部分,其他替代性區域會開始接管,之後這種記憶模糊或混淆的情況就會減少了。短則數週、長則數個月,你的中遠期記憶會漸漸歸位。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檢查。”上次回診時,醫生是這麼告訴他的。
問題是,他並沒有幾個月的時間。
他知道惟惟擔心他,不是錢的問題,就是一般人擔心自己關懷的人沒有一份正常的生活。
所以,他想讓她安心。
“惟惟。”他忽然開口。
“嗯?”她嘴裡含了口面,看他一眼。
“我很有錢。”他先丟出結論。
“我知道啊!你爸爸是大地主,在臺北有好幾塊地,在東南亞海域工廠。”惟惟點著頭。
“哦?”他倒沒想到這層。
她秀氣的眉蹙了起來。
“不然你要跟我說什麼?”
唐健斟酌著該對她透露多少。
“大約在十年前,有一個美國人——我們姑且叫他約翰。史密斯好了。他為美國政府主持了一個秘密的研究計畫。這個計畫的影響性很深遠,所以美國政府給了他充分的預算,幾乎是予取予求,只要他的研究計畫能有所斬獲。”
“等一下,美國人?我們現在在聊美國人?”
唐健揉揉她的頭髮,繼續:“對於這個研究,約翰其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有自信,於是大約在七年前,他開始替自己安排‘出路’。”
“每一個月,他會取出一小筆現金,數字不至於大到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以很簡單地藏在某個雜項的條款下。就這樣,一個月一點、一個月一點,漸漸地,他累積到某個程度的金額。”
“然後,他在開曼群島的銀行設立了一個人頭賬戶。這個賬戶的擁有者完全是虛擬的,但是所有的身份證明、護照、出生證明、財務資料、人生背景,總之該有的都有。”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法定上存在,但實際上不存在的人?”惟惟點點頭,道。
“對。約翰在這七年來扣下來的錢,全部存進這個虛擬人物的戶頭裡,而提款的所有資料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所以除了他,幾乎沒有人知道那個賬戶的存在,也沒有辦法去動那筆錢。”
可是……惟惟還是不懂這和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第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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