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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檢視了一下這姐姐的情況,她只是暈了過去,於是葉垂讓兩個妹妹先負責照顧何誠斐,他則是走向了正靠在門口的方楊。
剛剛方楊中了三槍,渾身鮮血已經暈了過去,但並沒有斷氣,這讓葉垂微微鬆了口氣,然而當他正準備做一些應急處理的時候,他突然發覺到有人站到了自己的身邊。
“哼,何誠斐這個小子真是廢物一個,我就知道早就不該指望這個小子能夠做到什麼事情。”那人站在門口,聲音冷酷的說道,這是一個高大男人,臉上有道恐怖的疤痕,正是若然的保鏢,章寒。他此刻已經從衣兜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在手中不斷的把玩著,他冷漠的看了葉垂一眼,繼續說道,“看來做什麼事情都得自己動手才行!”
看到章寒突然出現在廚房門口,葉垂下意識的想要去往旁邊的案板處跑去,可章寒那裡給他機會,手中的匕首高高的揚了起來,就要插到葉垂的身上。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橫地力有人踹了一腳,毫無花哨的將章寒健壯的體型踹飛了出去。
緊接著出現在了廚房門口的是刑森,踹飛章寒的那一腳就是他踢的。
他緊張的打量了一眼廚房內的狀況。
當看到靠在艙門上渾身是血暈過去了的方楊時,他臉上露出了一抹無比憤怒的表情,他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此刻他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了章寒的身上,他的口中發出一聲憤怒的怒吼,一把就衝著章寒撲了過去。
葉垂急忙探出艙門,看到在船艙的走廊中。刑森跟章寒已經扭打在了一起,這兩人都屬於肌肉猛男的行列,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刑森展現出了跟平日裡截然不同的兇猛模樣,那個章寒也非等閒之輩,兩人健壯的身體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拳頭毫無花哨的往對方身上招呼著,發出一陣陣砰砰的聲響,這浴血對戰的畫面,給人一種極為暴力的感覺。
林薇跟安靜急忙衝到門口。葉垂從安靜的手中接過手槍,想要伺機開槍,可這玩意他是第一次碰,實在是很難保證會不會直接誤傷刑森……
不過讓葉垂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赤膊相鬥的兩人,最終還是以刑森將章寒撲倒在地,幾記剛硬的左勾拳將章寒打暈過去作為結束了。
刑森從地上爬起來,用力的擦了一把嘴角的獻血,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媽蛋的。好久沒動手都生疏了……”這麼說著又從身後摸出了手銬,先將章寒給烤了起來,他又走到方楊身邊,檢視方楊的傷勢。做著應急處理,這時,他又看到了剛剛被安靜和林薇拖到廚房座位上依然渾身鮮血的韓雨堰,以及正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一身淒厲鮮血的何誠斐。神色大動:“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雨怎麼了?”
“大雨沒事,只是暈血症昏了過去。”葉垂簡單的解釋道,又指了指何誠斐。“他跟素食者教團應該是一夥的,方楊就是他開槍打傷的。”
聽到方楊竟然是何誠斐打傷的,刑森露出一抹戾色,立刻就要過去再狠狠的教訓何誠斐一頓,可跟著他突然一愣,終於看清何誠斐受傷的部分在什麼地方——做為男人,並且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危險事情的男人,刑森竟然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戰,轉頭問葉垂:“你……對他做了什麼?”
葉垂隨意的聳了聳肩膀——如果不是肩膀上的槍傷讓他情不自禁的呲了呲牙的話,那他這個動作一定會顯得更加的隨意,他繼續說:“我往他那裡劈了一刀,看來他以後不用再為女孩子煩心了……”
刑森:“……算你狠。”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葉垂靠著廚房牆壁坐了下去,林薇跟安靜在刑森的指導下用禮服的下襬做成了止血帶幫葉垂止血,而刑森則是在幫方楊處理傷勢。
聽到葉垂的話,刑森一邊幫方楊止血一邊說道:“我們已經初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