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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看著她們躲在花牆下,依稀好像看見丫丫塞了什麼東西給珠兒,兩個丫頭就在那兒咭咭竊笑,那表情曖昧得緊,基於滿滿的好奇心,柳絮杏躡手躡腳的靠近了她們,想聽聽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好玩的事兒。
“嘻!珠兒,這東西可是我娘在我出嫁時,給我的壓箱底,看了這個啊!包準你什麼不懂的也能全弄懂。”
縮在造景大石後偷聽的柳絮杏,聽到丫丫說她已出嫁,不由得訝異地挑了挑眉,真沒想到看起來年紀跟她差不多的丫丫,竟然已經嫁做人婦!
耳邊傳來唏噓的翻書頁聲,“哇!這些姿勢看得人好害羞喔!”珠兒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因為手裡翻著的春宮圖畫本實在太刺激、太火辣了啦!
“害羞什麼啊?你也十三、四歲了吧?想我當年在你這年紀時,已經蹦出個孩子了!”丫丫說起這話時,嗓音透出得意。
“丫丫姐!你好厲害喔!”珠兒由衷地崇拜。
“哼哼!要不是看在你嘴巴甜,我才懶得理你呢!你說你喜歡那位習琴的首席弟子是吧?告訴你,在咱們音堡只要是學琴的弟子,都會被迫練那什麼鬼禁慾的心法,你說他待你總是冷淡得緊對不對?不怕!丫丫姐這裡有終極法寶,包你能輕易擄獲冰山男的心。”
此話一出,柳絮杏的心兒促緊了下,連忙屏息傾聽。
丫丫自懷裡掏出一個淡藍色瓷瓶,脆嗓裡揉著好物分享的喜悅,“嘿嘿!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叫銷魂散,別看不起這江湖裡下三濫的招數,這玩意兒可是能讓任何一個武林高手都投降的好物,包他們欲仙欲死,乖乖的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這……這樣好嗎?”如果事後男人不認帳,那她怎麼辦?
聞言,丫丫白了珠兒一眼,沒好氣的將遞藥瓶的手抽回,嘴裡嘟嚷了句,“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要算了。”說著,丫丫就準備將藥給兜回懷裡,未料這時一條人影很快地自假山後跳了出來,又以鵠子翻身的俐落身段,翻進矮小花牆內,在丫丫與珠兒還來不及看清來人是誰時,柳絮杏已動作精準的將丫丫手上的銷魂散給飛快截了去。
“別忙,既然珠兒不知是寶,就改送我如何?”同她們兩人一般,柳絮杏也蹲在花牆下,將藥瓶捧在掌心,雙目晶燦的像是真撿到什麼大寶藏似的。
“呃……柳………柳姑娘?”丫丫瞠大了雙目,不敢相信會有人從旁覬覦她的銷魂散,而且那表情看起來還那麼的……色慾翻騰!
“小小小小姐?”珠兒驚到差點掉了下巴,表情充滿不敢置信,身為音堡未來的當家主母,有必要拿那種東西殘害棟樑嗎?
不理會被她舉止給嚇呆的兩人,柳絮杏手裡緊攥著藥瓶,一雙美目透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感覺……有點不對勁。
夏晏非坐在書齋的長案後,看著被批閱註記過的帳本,還有想起這幾日上課堂時,那過分順利的情況,心裡總覺得這中間好像少了點什麼。
一種全身上下都不對勁的感覺,令他一向不起波瀾的俊容,透出少有的茫然。許久,當他將目光放到這幾個月來柳絮杏平常慣坐的空位時,他終於發現,原來今天她又沒出現了。
她怎麼了嗎?
這個念頭驀地竄出,夏晏非扯緊眉心,猛地打住不想。
打從逐香園那次事件後,他便下定決心要將柳絮杏屏除於心房之外,不想再受她所影響。
除了按照賭約任由她跟著、纏著,他將她當成是顆會動的冬瓜,沒感覺、沒反應,隨她如何玩鬧,不理她就是不理她。
這麼多天來,他親眼瞧見她在說了好幾個時辰的話,卻換不到他任何一丁點反應後,委屈的癟嘴模樣,但冷硬的心思,也未曾梢減半分,直到這些天身邊突然變得安靜,他才開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