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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抖動了下,看著她,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甚至該說他似乎也在訝異她的“厚臉皮”。
良久,他冷冷的開口,“打從五年前我接下音堡,便立誓此生不再為了音堡之外的人與事涉入江湖,所以你的要求,我無法辦到。”
過去的人情牽絆,他不是全然遺忘,只是選擇不去想、不去眷戀,只是認出了鳳佩,間接認出她的身分,令所有關於她的回憶,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腦海中,從休眠狀態慢慢甦醒起來。
沒料到夏晏非居然還是嚴詞拒絕,雖然從他眸心中隱約跳躍著不知名的情緒,該是有隱情,但自認相當通情達理且好相處的柳絮杏這下子又不免動怒,“夏晏非,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除非我成為你音堡的人,你才會出手幫我?”
“我只在意音堡。”他眉微揚,不置可否。
眯眼瞪著眼前冰冷沉鬱的俊顏,柳絮杏重重的吸了口氣,咬牙豁出去地怒吼:“那好!你娶我,我們成親。”
第2章(1)
“小姐,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乍聞柳絮杏驚人之語,不但是珠兒瞪大了眼,就連夏晏非冷凜的面色也不禁露出訝異之色。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柳絮杏咬牙恨恨地說,像是在回答珠兒的話,但眼神卻挑釁似的迎向夏晏非那雙質疑的眼眸。
他看著她,斯文低沉的嗓音裡透著淡淡不悅,“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我不是三歲孩童,不用你來提醒我,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她用一雙冷亮的眼瞳回瞪他,大有本小姐一言既出,駟馬也難追的氣概。
夏晏非沉默著,深邃銳利的雙眸冷冷的凝覷著她。
眼前這張出水芙蓉般的秀麗臉龐,有著直率任性的性格,看她唇似菱角彎彎,說著賭氣似的豪語,夏晏非的神思不禁飄遠。
他想起一些刻意塵封的往事,回憶起片段、模糊的畫面……
就這樣他們四目相對僵持了一會兒,夏晏非不露痕跡地拉回思緒,掀唇淡道:“我不會娶你,因為我已經在五年前,捨去所有身為人該有的情感了。”沉吟須臾,他終是決定對她坦白部分事實。
“……什麼?”柳絮杏定定的瞅著他,一時沒有意會他話裡的意思,直到從他的凝重眼神中,看出些許端倪,一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她滿心忐忑的小心求證,“你……你是說……不會吧?”
記得有一回來音堡做客時,她曾經聽過夏伯伯嚴詞告誡夏晏非不得學習某部功夫,還說寧願不要他成為音堡歷代史上武藝最頂尖的人,也希望他能有血有肉的活著,那時她聽不明白何意,後來漸漸長大,又從管事的口中間接得知,原來在音堡繼任琴侍與鼓奉職位的人,都能同時繼承其所屬武功的禁秘之招。
講好聽點,那些秘招是縱橫江湖無敵的神話,講難聽點的,就是學了那些秘招後,輕者身殘,重者身亡的大爛招,所以夏震天一直都不願讓他的兩個兒子學習,甚至希望夏晏武不要繼承鼓奉之名,但偏偏事與願違,非但夏晏非被公推出任琴侍,就連夏晏武也因為天生骨格異於常人,順理成章的成了鼓奉,更甚者,兩兄弟也非常有志一同的都學習了夏震天反對的禁招,成為音堡歷代繼任者中,武德威望最高的人。
冷眼掃向她訝異吃驚的臉,夏晏非淡淡揚眉不答腔,算是預設了她的想法。
見他神情,柳絮杏一臉茫然,心口揪扯的疼痛令她難以理解,“你……你不是答應過夏伯伯,不會學習那部功夫嗎?你怎麼……?”
她真不懂,他為何要習練“無心琴法”?人無心,琴無情,彈奏出來的琴曲,不能動人心絃,卻以琴為武器傷人,這難道是他當初習練琴法的初衷嗎?
湛黑的眸深深的睇著她,心裡不禁暗忖,江湖中即便人無傷虎意,虎卻有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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