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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嗎？

“經典，絕對經典。”清子笑得連噴可樂；直不起腰。&quot；小小；這文章還沒有教給教授吧？”

“哪能啊，不改改怎能對的起誇我是文學之星的教授？”

“教授真是上輩子燒高香才遇見你這種學生。比唐僧還無辜可憐。”

“我可是他的得意高徒，教授這麼對我說的。”莫小小一臉得意。

“恐怕看到他，你就成了他的噩夢。”清子促狹的笑。

“去逛街吧，看看有什麼新出的衣服款式。”清子提議。

“也好，聽說去城隍廟求姻緣很靈的。”

“怎麼我們莫大小姐思春哪？真是鐵樹開花，枯木逢春，稀奇啊。”

“我神經啦？誰人不知我莫小小乃風流佳人，怎麼可能為一棵書放棄一片公園？難不成是你想？”莫小小竊笑的撞了下清字子的肩。

“搞笑，我最大願望就是識盡天下美男，左擁右抱。”清子義正詞嚴。

“春天到了，帥哥全跑到城隍廟思春去了，免費的帥哥不欣賞白不欣賞。”莫小小道出真實原因。

兩人邊走邊談，馬路上車輛絡繹不絕。

“清子，小心。”莫小小驚恐的尖叫。

一輛紅色的轎車歪歪斜斜的超速向兩人撞來。來不及反映，莫小小本能的猛力把清子往後一拉，而她被車無情猛力的撞上，向後高高的拋起，砰的一聲；重重的落在落地上。

“小小，不要怕。沒事的。你怎麼這樣傻啊？”清子跪坐在莫小小身旁，嘶聲痛哭。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莫小小的臉龐。

莫小小感覺感覺喉嚨像被撕裂開似的，她想說“清子，原來你的眼淚那麼冷，你最愛漂亮了，你看看你，把眼睛都哭腫了。”卻沒有力氣發出聲音。想抬起手，想擦掉牆子的眼淚，雙手卻像灌了鉛似的，那麼沉重，彷彿不是自己的。

莫小小努力張大眼睛，四周一片模糊，清子眼底的淚光像黑夜明亮的星辰，是她唯一能見的光芒。她要告訴清子，就算時光重來，她也不後悔這麼做。

“小小，你在堅持，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答應我的，要和我一起變老，你不可以食言。”清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用力握著莫小小的手。清子的手冰冷顫抖。她的哭聲無力絕望。

“清子，不許內疚，記得我們的說過的，不論發生什麼都要快樂驕傲的生活。如果命中註定有這一劫，為了你，我心甘情願。”莫小小望著清子，眼神堅定的表達自己的意願。

雙眼越來越模糊，很快的被一大片血紅籠罩。清子眼裡的光在莫小小眼裡迅速消失下去。就要離開了嗎？我還沒有見到爸爸媽媽哥哥。莫小小悲哀的想到。清子，請對我笑，露出你燦爛的笑容。如果離開是不可避免的事實。我希望是在你的笑容中離去。

恍惚中看見自己輕飄飄的離開了身體，而清子伏在自己身旁，嚎啕大哭，神情悲慼，絕望的像個迷路的孩子。

莫小小伸出手想安慰清子，雙手卻穿過清子的肩膀。我成了鬼魂了，一切都結束了？

清子，記得代替我更加努力精彩的生活，代替我好好的愛這個世界。莫小小不捨的圍繞著清子不聽的轉圈，掀起一陣微風。

“小小，是你嗎？？”清子嘩的一聲站起來，卻又因跪地太久，又跌回地面。“小小，你在哪裡？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許你離開我。你忘了嗎，我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做，你怎麼可以狠心的拋下我？你知道嗎，我寧願出事的是去。你怎麼這麼傻啊？”清子淚眼蒙朧，頭髮凌亂，聲音嘶啞，匍匐在地，雙手無力的在四周摸索。

莫小小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被清子的手穿過，莫小小感覺不到疼痛，清子也毫無所覺。

莫小小感覺自己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