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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的淡定。
就像昨天的一切從未發生。
三哥對著我奇怪地一笑,轉身走向了前屋。我聽到了三哥和外婆、姑姑的對話,就像小時候一樣的親熱、禮貌而熟悉。
我的淚水不可抑制地湧上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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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爺的這件事情之後不久,廖光惠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他要海燕找將軍拿了十五萬元錢,給了方五。
海燕在給方五送錢的時候,向方五表達了廖光惠的意思:事情到這裡就打住了,大家今後都井水不犯河水,各發各的財。如果方五還敢調皮,那麼他想要什麼意思廖光惠就給他什麼意思。
方五很明智地聽從了廖光惠的話。在當時我們那個市,我想除了市委常委的幾位大哥之外,不給廖光惠面子的人還真的不是很多。
第60節:打拼2(60)
但是這件事之後,方五也就一蹶不振,他本來想要在黑道冒頭的萬丈雄心也在一代大哥廖光惠的強力打壓之下消失不見。
不過,後來他認識了一個人,這個人給我帶來了一些麻煩。這是後話,日後再說。
那天晚上的談話之後,我和三哥之間的關係,在我們雙方的心底都起了一些變化。
尤其是險兒,他對於三哥的態度已經是可有可無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容易相信別人的人,三哥已經完全失去了他的信任。所以之後很多年,三哥和險兒之間的矛盾是我們所有人之中最為激烈的。
相反的是小二爺,他卻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告訴我,我想怎麼樣他都會和我一邊。
不過這樣的變化並不會嚴重到讓我們和三哥之間馬上就分道揚鑣的地步,畢竟我們之間還是有著十幾年深厚的感情存在的。所以在外人看來,我們還是一樣的和和氣氣、兄謹弟恭。
三哥和唐廠長終於成功地弄到了公路的一個標段,他更加地忙了,明哥告訴我說他還有可能會加入我們這個縣的商會。三哥終於開始一步步地逼近廖光惠了。
老鼠和廖光惠一起合作開張的啤酒機場子也正式的開了起來,場子就定在了十字路口,商貿城斜對面的大樓,以前三哥砍胡力的那個舞廳。舞廳早已沒落多年,一直空在那裡。這次被老鼠租了下來,裝修之後,改成了啤酒機室。
我原本以為,在那個場子放篙子的一定是紅傑。但是很出乎我的意料,放篙子的居然是缺牙齒和大屌。
我說過,啤酒機場的生意當時已經不是一般的好了。九鎮的,縣裡的,市裡的,鄰市鄰縣的,上班的,做生意的,擺地攤的,打流的,當小姐的,撈偏門的,警察,吸毒者……各式各樣的人等,在我們場子裡每天都可以看到。
在那裡,他們沒有了平日各種身份上的、地位上的隔膜與詫異。大家都安靜地坐在一起,互相討論著下一個盤口會開什麼,誰誰誰又贏了多少,誰誰誰又輸了多少。
舉例說一個。我印象最深的是,在我們場子門口,有一個賣早點、送盒飯的人,矮矮胖胖,有點禿頂,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
每天我們開門前,他就已經開始在門口做生意了。
按道理,我們的生意這麼好,他的生意也應該相應的不錯。但是他沒有賺到一分錢,甚至在給我們賣了幾個月的早點之後,就關門大吉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每天做生意賺了錢之後,就拿著錢進了我們的場子,然後心甘情願地把辛苦錢送給了三哥和廖光惠。
所以,我們叫他勞模,利人不利己的標準勞模。
場子裡面來玩的人越來越多,我們放篙子的生意也就相應的越來越好,每天出入賭場的時候,個人的虛榮心都可以得到很大的滿足。就連小黑,別人開口也都是叫的黑哥了。
就是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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