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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時候我們在看吧!”
不一會外面又下起了雨,看著外面的雨,雨蝶黯然淚下,雨蝶想爸爸出逃在外,哥哥不願意回家姐姐又在病床上不醒人世,媽媽也出走了,就連自己唯一愛的男人整天為了姐姐和公司奔跑的沒時間陪自己,我怎麼命這麼苦,怎麼世上這麼多悲慘的事都讓我遇上了,不覺一滴淚滑過眼角。
這時鄭一凡剛回到家,被雨淋的溼透了衣服,由於雨蝶的房子在鄭家靠門的一角,鄭一凡便上前敲雨蝶的門。
鄭一凡道:“只聽見嗒嗒兩聲雨蝶你休息了嗎?雨蝶我剛回來被雨淋溼了,先到你這借條毛巾擦一下雨水,我可以進來嗎?”
雨蝶道:“可以,我馬上過來。”只見雨蝶拿好了毛巾開開了門,從門縫看到鄭一凡被雨水淋的全身上沒有一處乾的,不由的笑了起來,你是怎麼混的,怎麼把自己淋成這樣,難道你沒有開車嗎?”
鄭一凡說:“今天我沒有開車是因為我喜歡在雨中漫步,覺得讓雨水淋著能把自己的煩惱全部洗掉。”
雨蝶輕輕的道:“你還有什麼煩惱?我可以肯定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人比我煩惱多。”
鄭一凡道:“也許吧,不過你至少還有許多親人,而我直至現在才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而我的媽媽卻在也見不到了。
依稀記得媽媽為了我,幫人家洗碗,洗衣服等等掙那些微薄的錢,我的眼淚不知流過了多少回,後來媽媽病了說讓我找爸爸,我不願意因為我恨爸爸,但媽媽卻說不是爸爸不要我們,而是他是一個讓人尊敬又值得愛的人,他走時給我們留下了很多的錢,但後來都是因為她愛好賭博把錢輸光了,直到後來是現在的這個下場。
他要我發誓不要恨爸爸,我便在她面前發誓,後來有一天她永遠的睡著了,我進入社會學了很多東西,我幫人擦過鞋,端過茶水,扛過米麵,在工地上抱過磚,就這樣在一次次的艱苦磨難中便踏上了尋父的征程,這些年我拔山涉水歷經十一年最後才找到爸爸。”
雨蝶道:“說起你的命還真苦,咱兩都是苦命人啊!”
鄭一凡道:“是的,咱兩都是苦命人。”
話後二人徹夜談了一宿,窗外的雨水伴著小屋內二人的談話在有節奏的下著,試問世界什麼樣的情才叫愛啊!
是父愛、母愛、友情愛、親情愛,還是情侶愛,總而言之“愛”是一個廣泛的代名詞,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麼可悲哀,為了親情間那份最真,最執著的愛而努力吧!所以人要滿足於自己眼前所存在的真實的東西,也許它就是最好的,可惜卻沒有珍惜,從此以後當在想擁有那份東西的時候,可是怎麼也不可能在會有那份當初的感覺。
有人道:“想念有多重,思念便就與同等,不重的就像一座秋山的落葉,想念久了便也是一種壞習慣。”
經歷了一年多漂泊生活的磨礪,月君每天陪著病床上已經成為植物人的雨星。
這時醫生對月君道:“鄭先生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可是你也要注意身體啊!
月君道:“謝謝你醫生,為了我的妻子我什麼都可以做。”
醫生又說:“當你想念某個人,而他不在你身邊,你心裡一定會感覺到淡淡的惆悵和憂傷,這些淡淡的惆悵和憂傷很輕很輕,可他們總是在你心裡隱隱讓人作痛,在你心中猛然間會出現他的許多影子,於是你知道了想念原來也有體積和重量。
人們說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曾經彼此無從知曉,遙遙相對,不覺漠然,雖然不曾思量,可人影卻浮現心頭難以忘懷。”
月君道:“我對雨星的想念特別重,多想讓她快快的醒來,補償這些年對她欠下的債。可每一次的希望都成了泡沫般的期望。
想起她和我初次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