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原本握在她手中的太子宮,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摳出手心。
紫芸擦著臉上的冷汗,回想起方才的驚險,兩腿還在瑟瑟發抖:“奴婢好歹只從外圍兵士口中探到一絲口風。只傳說是,皇上於瓊林宴當夜,近五更時駕返北書房,真正是龍顏大怒山河變色的氣相。再多的···什麼都問不到了。目下太子宮周邊護衛悉數出自禁軍。至於前面行動參與的是些什麼人,誰都不知到。便如此,奴婢還險險被那隊正發現。”
往北書房探聽訊息的守仁很快潛回報告,北書房那邊不見半點端倪。可以見到太子於北書房側廂看書,由守忠在旁侍茶伺候。後經守忠親口說:目前發現太子宮中有人趁夜間溜出,私自與其他側宮苑的人交頭接耳,大不成體統。為嚴格宮禁,特別撤換並加強了太子宮周邊護衛。沈赫那邊回來的人也對此加以證實。
沈後聽罷稟報臉色鐵青,滿腹怒氣就勢倒在了守信頭上。破口罵道:“蠢貨!虧你還敢走回來,真該跌進金水河裡去喂鱉!本宮早已沒有沈延召這個弟弟了。你還跑去問他?此時即使是他親手操辦的,他也能擺出一臉不知緣由的模樣說不知道。本宮邁進宮門二十年,什麼沒見過。糾察內宮私下結交,篩檢隱私嫌疑,用得著將整座太子宮的人清剿乾淨麼!”
紫芸、守信聽了主子的怒吼,嚇得體抖如篩糠般。近百條性命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事端?
日間與賀遠在城郊校軍場核驗軍務之後,賀遠看著沈赫不禁揶揄:“延召,看足下已經是焦躁的無以名狀了。人在校軍場,說不得心已經飛回侯府,左挽嬌妻右攜愛子了。”沈赫淡淡哂笑:“似乎賀兄是借指對面人,言己心腹事吧。”
賀遠把手一拱似是告饒的樣子:“下官絕無半點戲笑之意。同朝共事者,誰人不豔羨朔寧侯,堂前娥皇女嬰,膝下靈珠慧子;端是旁人做夢都夢不到的”見得沈赫臉色漸趨冷落,賀遠忙著轉話題:“今日核驗軍務暫告一段落吧。另則也是請延召放愚兄半天時光,容我將連日來的公務熟悉克化一番,才好接納下面的事宜。愚兄與延召之間,還說不上是‘隔行如隔山’,尚且於連日來的交割上。頗有摸不著門戶的感覺。真真令都鸞看笑話了。由此可知,朔寧朔寧,國朔堅寧,名符其實。”
沈赫對此解嘲紙擺手一笑,也不做推辭。收攏了手上公文偱標入檔。“如此遵賀兄之議,今日即到此。實不相瞞,方才有片刻時分,小弟不知怎的忽覺莫名心悸。也有意回內探尋以求心安。”
兩人遂一拍即合,相互道乏各自順轎上馬迴轉城內。
邁進侯府二進院時,沈赫的焦躁終是有了答案。
當日巳時後,朝陽殿突傳懿旨,傳朔寧侯夫人安芫攜世子沈馳,庶長公子沈驤入內覲見。召見理由倒有親和之意……念及朔寧侯夫人賢淑,不日將隨夫婿回鄉祭掃,特招之鳳駕前賜宴賜金,以表彰獎。如夫人萬瑩,養子慕超不參與本次回鄉祭掃,所以不加召見。
母子三人奉召入內之後,形式立即走了原樣。賜予鳳座前受賞,賜宴的是安氏和世子沈馳;沈驤被沈後當著眾人之面,叱令跪在朝陽殿前思過,不得口諭任何人不準近前。
拖至宴席完畢,安氏領著沈馳在駕前叩謝賞賜,沈後才命人將沈驤拎進殿中,擱在了側廂。那裡特為朔寧長公子留了一餐,一盤已經凝出油層的尖椒熗炒肉和一碗夾生冷飯。
皇后賜食不能有絲毫拒辭。沈後於外間口不識閒的教訓著,‘身為庶出子當明白尊卑進退,恪守本分,養兒必當三分飢寒’,驤在側門內,極盡艱難的嚥下了一飯一菜。隨後又被指令跪在鳳座前,恭領訓示:從即日後,粗衣窄袖謹識飢寒慎守本分。若有越制,必以族規嚴加處置。
回至家中,小弟兄兩個不約而同鬧起了腹痛。沈驤更是銀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