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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稱呼?”昊帝故意逗笑道。
驤的亮眼睛又是一閃隨即朝昊帝團身拜倒口稱:“小侄見過皇上姑父。”
一句話出口,昊帝率先仰天大笑起來,伸手將驤抱起身“哈···愛情侄兒免禮平身···哈···這樣的成為著實有趣得緊。延召,可是你教給他的?”——“聖上恕臣教子不力,這應該是他自己編纂的。”
“無妨無妨!這娃娃太可愛了。來吧,讓皇上姑父香上一個。”昊帝說著順手抱過沈驤在嫩滑的臉蛋兒上印了一吻。隨之便見懷中的娃娃眉開眼笑答道:“孩兒謝皇上賜香。”
昊帝一聽越發笑得不能自持,轉身向周圍侍從道:“你等且看,朔寧侯家長公子簡直是個鬼靈精!你且說與我聽,你是誰家的孩兒?嗯,若答不上來,便就此命你留在朕身邊,不許回家了。”
驤不禁一愣,朝父親看去,見父親滿眼笑意的點點頭,於是閃著小扇似地長睫慧目,邊思索邊答話:“嗯——爹爹說過,皇上是君父,天下人都是皇上的臣子、子民,嗯,那我也算得其中之一,也是您的孩兒;再則我是爹爹的孩兒。”
“阿彌陀佛”守忠在旁念著佛號,顯是被眼前的情景驚住了。便是昊帝自己,何嘗不是在心中默唸了一聲佛。略緩了心神,將驤還到沈赫手上:“快還給愛卿吧。沈家何幸生子若此!望卿善加教導,此子日後必成天朝棟樑之才。”
沈赫接過兒子躬身做謝“臣代小兒謝聖上誇讚。恕臣不恭,驤兒成年後,臣不欲令其為官。”——“卻為何故?難不成是······”昊帝隨手向東指了一下,意為東位朝陽正宮。“非也,驤兒出生之後,有高僧為其推命測卦,道其成年不宜涉足官仕之途。故而,微臣不經意間才偏疼他多些。”
昊帝不像留下分辨機會當即駁回“僧道者推卦之言,信則有不信則無;豈可用來定性評論?愛卿毋需為此介懷。再則,朕貴為天子,福澤萬民。難道朕的夫妻還壓不住些許小穢?罷了,日後的事,留於日後分說,今日是君臣、舊友、兄弟,重逢之喜。卿莫要再行拘禮,壞了朕的興致要受罰的。”
守忠在近旁稟報:太子攜二皇子睿騏已在殿外候見。昊帝傳話讓兩位皇子近殿。
殿門開啟,先進來的是一大紅錦袍少年,因身份之故,頭上戴著束髮珍珠金冠,正是東宮太子隆睿嘉。緊跟在其後的是二皇子睿騏,桃紅色長衫配著點翠銀絲髮冠,一對水汪汪的圓眼睛,象極其父昊帝。一進室內,跟著太子行過禮便長身躍起,先行撲倒父皇身前扯住昊帝的袍袖問長問短。
太子則是先行與沈赫相互見禮,才走近昊帝靜候君父垂詢。關於舅父及其一應作為,甚至包括安遠納妾生子等事情,太子意在皇后出多有聽聞。故遵循母后囑咐,謹言慎行守禮固尊,是他身為儲君兄長必當恪守之道。眼下這方至舞勺之年的少年,一舉一動中無不竇露出淡泊寧靜卻有庸腐的氣息。
二皇子同樣也從母親謝惠妃口中,聽聞了關於朔寧侯的深謀高節器度超然。如今見到沈赫身邊的幼童,如聽聞所說,簡直是粉琢玉鏤般的精美奪目,豈有個不喜歡的。立時幾步道沈赫跟前,先是當胸一揖朗聲問候“舅父安好。”隨後將錦袍一撩矮下身正對著驤笑問:“聽母妃說過數次,道是國舅跟前尤為模樣極美的小表弟,敢問就是這位小弟?當真是好看。舅父有所不知,母妃長對睿騏講起,小姨母(萬氏)曾是她們閨閣姊妹之中,最善樂舞也是容貌最嬌美的。如今見了小表弟,便知所言非虛。”
“殿下安好!”不知這句問候是對誰講,總之絕對沒錯。驤在父親又一次輕拍之下朗聲問候道。睿騏聽了眉開眼笑“無需對我稱殿下,叫我——騏哥哥;嗯~~對這位。”回身示意太子睿嘉“要謹記問安時稱呼‘殿下’這位是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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