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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想法,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她才能靜下心來回想過去的事,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她想彌補,更想讓魏銘彧對她改觀,她並不是壞女人。
“你要彌補應該找楚楚而不是我。”魏銘彧冷冷的拒絕,他不想再和顧詩涵扯上關係。
“肖楚楚早就原諒我了,現在就差你還沒有原諒我。”顧詩涵坐在床邊,一邊擦臉一邊幽幽的說:“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有的人做了一輩子壞事,臨終前做幾件好事,人們會說這個人本質並不壞,只是走上了歧路,而有的人做了一輩子好事,如果有一天不小心做了一件壞事,人們就會說,這個人偽裝了這麼久,終於露出邪惡的本性了……”
顧詩涵頓了頓,自嘲的笑著說:“我便是第二種人,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個機會呢?”
“行,我原諒你,你可以走了。”魏銘彧面無表情的說,內心深處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久久難以平靜,他理解顧詩涵現在的感受,就像當初他看著肖楚楚和覃慕峋出雙入對的時候,那種幾近癲狂的情緒折磨了他很長一段時間,只是他比顧詩涵更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
“該走的時候我自己知道走,我不喜歡被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感覺,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別想左右我。”
顧詩涵說著穿上大衣,去護士站找護士拿了床被子,然後回到病房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這一夜,她做了許許多多的夢,但每個夢都離不開魏銘彧,他已經成為夢魘,難以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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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詩涵在魏銘彧焦躁的翻身中醒來。
她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魏銘彧鐵青著一張臉,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似乎所有的睡姿都不舒服,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過來看看?”顧詩涵穿上已經乾透的衣服褲子,走到病床邊關切的看著魏銘彧。
“不用了。”魏銘彧抓住顧詩涵正要按呼叫鈴的手,躊躇片刻才說:“扶我去洗手間。”
原來是內急,白擔心一場。
顧詩涵忍著笑,將魏銘彧打著石膏的腿從吊索上小心翼翼的搬下來,然後扶著他的手臂,慢吞吞的往洗手間挪去。
“如果我沒醒你是不是就一直憋著?”
“哼!”魏銘彧冷睨顧詩涵一眼:“廢話真多。”
“嘿嘿。”顧詩涵俏皮的吐吐舌頭:“別不好意思,我不說就是。”
魏銘彧進了洗手間,顧詩涵關上門在外面等,聽到裡面許久沒有聲音,她忍不住扯著嗓子問:“行了嗎,要不要我進去扶你出來。”
“等一下!”魏銘彧緊張的看了一下門,唯恐顧詩涵會闖入目睹他此時的難堪,他頓了頓又說:“你走遠點兒,別在門口守著。”
“哦,你待會兒叫我。”顧詩涵這才走開。
魏銘彧聽到她的腳步聲遠去,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不多時,顧詩涵敲響了洗手間的門:“銘彧,銘彧,需要我進去扶你嗎?”
“進來吧!”魏銘彧拍平褲子,極力表現得輕鬆自然。
顧詩涵走進洗手間,把魏銘彧扶了出去,她突然聞到一股鹹腥味兒,鼻子湊近魏銘彧,在他的身上嗅了嗅:“你身上是什麼味道,怪怪的?”
“沒什麼味道。”魏銘彧臉紅了個透,極力隱瞞的事終究被顧詩涵發現。
顧詩涵看看紅著臉,表情極不自然的魏銘彧突然間明白了過來,捂著嘴“咯咯”的笑個不停。
“笑什麼笑,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現象。”魏銘彧尷尬得想挽回顏面,但顧詩涵依然在笑。
“別笑,再笑就把你扔出去!”
“好,好,不笑了,快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洗乾淨,穿著不會不舒服嗎?”顧詩涵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