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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
“是啊是啊,心心多幸福。”肖楚楚感激的看了覃慕峋一眼,空出一隻手替心心擦眼淚:“心心還要肖阿姨做你的媽媽嗎?”
心心點點頭,淚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看著肖楚楚,使她的心快碎了。
“那就不要哭了,肖阿姨不喜歡愛哭的娃娃,心心應該像公主一樣,每天快快樂樂無憂無慮。”肖楚楚又說:“待會兒吃完飯我們去坐摩天輪好不好?”
“好。”心心破涕為笑:“我還要坐碰碰車。”
“沒問題。”肖楚楚把心心放回凳子,進廚房繼續做飯。
覃慕峋依舊站在旁邊當觀眾,心心只和肖楚楚說話,他和蔣漫柔聽不到她的隻字片語,突然有些嫉妒肖楚楚。
“覃律師,幫我把菜端出去吧,很快就可以開飯了。”
為了做飯方便,肖楚楚將長髮紮成麻花辮,她轉頭的時候麻花辮便會甩出好看的弧度,覃慕峋走進廚房,情不自禁摸了摸她那條黝黑的長辮子。
覃慕峋的手指彷彿帶了電,一碰觸到肖楚楚她便全身打顫,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她心慌意亂,看向覃慕峋,只見他面沉如水,沒有特別的情緒。
肖楚楚尷尬的低下頭,攪動鍋裡的帶魚,吶吶的說:“你端這三盤,我馬上把湯盛出去。”
“嗯。”覃慕峋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出格,但他並不打算解釋,先端了兩盤菜出去,再去端第三盤的時候肖楚楚已經在盛湯。
一個肉丸子滾進湯碗濺了不少滾燙的湯出來,燙了肖楚楚的手背。
“哎喲!”她痛叫一聲,手裡的大湯勺掉進湯碗,濺了更多的熱湯出來,她的腳背又被燙了。
覃慕峋三步並兩步衝過去,拉著她去浴室,開啟涼水衝手和腳,覃慕峋握著肖楚楚的手腕兒,溫柔的拂過那一片鮮紅,緊蹙的眉峰不小心洩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呼呼……”衝了涼水,覃慕峋對著肖楚楚的手背吹氣,以此來減輕灼痛感。
“沒事了,燙一下小問題,以前經常被燙。”肖楚楚感覺自己快溺亡在覃慕峋的溫情中,不行不行,她不能放任自流,掙扎著要擺脫覃慕峋的手。
“經常?”覃慕峋的眉蹙得更緊。
“才開始學做飯的時候,我比較笨,有一次炸雞翅把鍋給掀翻了,滾油燙了腳,臥床一個月。”肖楚楚盯著覃慕峋緊蹙的眉心,可憐巴巴的繼續說:“那一個月魏銘彧去日本出差了,只有保姆照顧我。”
覃慕峋的眸色暗了暗,突然笑著說:“用我媽媽的家鄉話說,你就是戳鍋漏。”
“戳鍋漏是什麼意思?你媽媽的老家是哪裡?”肖楚楚好奇的問。
“我媽媽是重慶人,戳鍋漏的意思是很笨很笨很笨,做飯能把鍋給戳漏。”
“討厭!”肖楚楚被逗樂了,喜笑顏開的在覃慕峋的胸口砸了一記粉拳:“敢說我笨,你才笨,笨蛋覃慕峋。”
小手砸上他的胸口便被緊緊按住,肖楚楚大驚失色,手心很快被汗溼,她試著抽手,無奈覃慕峋壓得太緊。
覃慕峋眸光閃閃爍爍,深深的看著肖楚楚,嘴唇動了動,卻什麼話也未說出口。
“覃律師,我們出去吃飯吧!”肖楚楚的心亂成了一團麻,低下頭,避開覃慕峋的視線,她告訴自己,不要自作多情,覃慕峋對她沒那個意思。
“嗯。”覃慕峋終於鬆開了肖楚楚的手。
他關了水閥,蹲下檢視她腳上的燙傷。
所幸不嚴重,紅了一片,但未氣泡。
覃慕峋和心心先入座,肖楚楚很快端了米飯出去,心心坐中間,覃慕峋和肖楚楚坐兩邊,典型的一家三口的坐法。
“心心,吃慢點兒,沒人和你搶。”看心心狼吞虎嚥,肖楚楚特別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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