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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我也好想她,以後再也不和她分開了。”
“嗯。”肖楚楚撇撇嘴,在心裡說,心心才不想你,心心更喜歡我。
這樣想想,特別有滿足感。
076從未碰過她
回家的路上,蔣漫柔憂心忡忡的說:“慕峋,以後不要再讓肖楚楚照顧心心了,我不喜歡肖楚楚,總覺得她不安好心。”
“你想太多了。”覃慕峋忍不住為肖楚楚辯解:“肖楚楚人品不錯。”
聞言,蔣漫柔不高興了,板起臉,噘著嘴,用撒嬌宣洩自己的不滿:“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心眼兒很小嗎,你和肖楚楚走太近,我心裡不舒服,如果她長得醜也就算了,偏偏她又生得那麼美,還比我年輕那麼多,我能不著急嗎,萬一哪天你的魂被她勾去了,我和心心怎麼辦?”
覃慕峋失笑:“以前你不是很有自信嗎,怎麼現在不自信了?”
“以前我多年輕啊,現在老了,當然沒自信了。”眼角不斷迸出的小細紋無情的告訴她,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流逝,在不復過去的青春年少。
“哪裡老?”覃慕峋溫柔的微笑,揉了揉蔣漫柔的長髮:“我看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漂亮,”
“就你會說話,哄人家高興。”蔣漫柔像小女生一樣嘟著嘴,快速的在覃慕峋的臉上啄了一下:“以後你必須和肖楚楚保持距離,不然我就生氣了。”
“遵命。”
“這還差不多。”蔣漫柔滿意的點頭,回頭看看在後座上睡得正香的心心,臉上滿是勝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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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庭的日子轉眼便到了,肖楚楚一大早便開始做準備,心裡七上八下,說不出的忐忑。
打車到法院門口,覃慕峋已經在那裡等她。
覃慕峋看看時間,問:“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肖楚楚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勵。
過了今天,她是生是死便有了定論,她相信覃慕峋,一定可以救她出水火。
人民法院莊嚴肅穆,肖楚楚不是第一次走進這裡。
還記得四年前,她父親的案子也是在這裡審理,法官一錘定音,她父親便被送進了監獄。
走著進去,躺著出來,她守著父親的遺體哭了三天,而魏銘彧不知所蹤,甚至沒有給她一句安慰。
到現在她才明白,她的婚姻虛假得可笑。
和魏銘彧分別坐在原告和被告席上,肖楚楚能感覺到逼人的視線。
她緩緩轉頭,與魏銘彧對視,心慢慢的沉下去,寧靜得幾乎可以聽到血流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
覃慕峋將收集的證據呈給法官,一再強調魏銘彧對婚姻不忠,犯了重婚罪。
聽完覃慕峋的長篇大論,肖楚楚頓時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沉默寡言的他也可以侃侃而談,犀利得讓人無言以對,“濱城名狀”果真不是浪得虛名。
相對於覃慕峋的咄咄逼人,魏銘彧的律師曾啟山要沉默很多。
在大量證據面前,曾啟山很難為魏銘彧做無罪辯護。
法官問被告還有什麼話要說,魏銘彧將通話中的手機放到桌上,站起身,向法官行禮,然後朗聲道:“肖楚楚,我從未愛過你,你說你在懷孕期間我就已經出軌,我現在告訴你,我從未碰過你,你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077她的戰利品
“你說什麼?”肖楚楚大驚失色:“魏銘彧,你……你……血口噴人!”
“很驚訝是吧,本來我不想說,但今天我必須給你個明白,你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重婚?”
魏銘彧笑得很難看,並非得意,更非張狂,隱隱透著錐心之痛:“是不是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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