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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話不用她說,他早知道。
想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肖楚楚就難為情,但沒有別的辦法。
不在這裡住,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我睡覺不打呼嚕不磨牙,絕對不會影響你休息,今晚我睡沙發就行了。”
覃慕峋沒有異議,“嗯”了一聲。
“你忙吧,我去洗臉。”肖楚楚自覺沒趣,說完便走進浴室。
滿身汗臭讓她忍無可忍,就算沒有乾淨的衣服,她也要衝澡。
脫下的衣服掛在門後的掛鉤上,肖楚楚站到花灑下開了水。
水並未從花灑流出,而是直接從噴頭迸射,水壓太強,全部衝到肖楚楚掛在門後的衣服上。
“哎呀……”她驚叫一聲關上水,但為時已晚,衣服裙子溼了不少,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果然人倒黴了喝涼水也塞牙縫,她能不能不要這麼倒黴啊?
肖楚楚欲哭無淚。
才買的衣服和錢包手機一起燒燬了,她沒錢再去買衣服,難不成穿溼衣服睡覺?
在浴室裡囁嚅了半天,肖楚楚才將門開啟一條縫,小心翼翼的詢問:“覃律師,我衣服溼透了,你能不能……借件衣服……給我穿?”
等了半天沒人回話,連“嗯”也沒聽到一聲。
“覃律師?”她輕喊:“你在嗎?”
沒人應,她壯著膽子將門開啟一半,探出頭,看到沙發上空無一人,環顧四周,不見覃慕峋的影子。
覃慕峋的提包就放在沙發上,他應該帶了換洗的衣服,肖楚楚決定先斬後奏,借了他的衣服,大不了回濱城買一件新的還他。
雖然肖楚楚有潔癖,從不用酒店提供的毛巾,但非常時期不能那麼講究了,她裹上浴巾走出浴室,聽到門外沒有動靜,撒腿就朝沙發跑去。
覃慕峋的提包拉鍊開著,肖楚楚隨手拿出一件白襯衫,在身前比劃。
襯衫下襬長到膝蓋,可以當裙子穿。
“咔嗒。”
“叮叮咚。”
突然響起的開門聲讓肖楚楚慌了神。
她抱緊襯衫,匆匆往浴室跑,卻在浴室門口與進門的覃慕峋打了照面。
覃慕峋左手抱著床薄被和枕頭,右手拿著房卡,目光淡淡的掃過肖楚楚的雪白香肩,臉色微微泛紅,轉身將房門關上,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不受控制的升溫。
“覃律師,我衣服溼透了,借你的襯衫穿一下,回濱城之後再買件新的還給你。”肖楚楚迅速躲進浴室,說話的時候心跳驟然加速,孤男寡女的曖昧氣息頃刻間在室內瀰漫。
覃慕峋沒說話,默默的將沙發上的東西收拾乾淨,然後放下被子和枕頭。
待肖楚楚換上襯衫走出浴室,覃慕峋已經側躺在床心睡下了。
昏暗的壁燈照在覃慕峋的臉上,明暗分明,輪廓俊朗。
012沖涼水降溫
肖楚楚偷偷的看他一眼,暗歎,還好睡了,不然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關了壁燈,室內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滲進的點點燈光。
聽著潺潺雨聲,體內殘餘的酒精開始作祟,肖楚楚很快進入了夢鄉。
半夜裡起來上洗手間,肖楚楚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竟爬上圓床,縮排覃慕峋的懷裡,嘴裡嘟囔:“老公,我冷,老公……”
冰冷的小手像過去一樣尋找溫暖,在覃慕峋結實寬闊的胸膛前摸索。
覃慕峋從睡夢中驚醒,如蘭的香氣撲入鼻腔,大手一推竟觸到海綿般的柔軟,身體立刻有了反應,體溫急速上竄,一頭困獸在胸腔中怒吼。
他已經有很多年不曾與女性如此近的接觸,只有每天早上的自然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