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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沐歌要才華有才華,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有氣質,還是他初戀的女子,他們各自繞了一圈,又雙雙回到原點,彷彿是命中註定要在一起。他沒有拂逆命運,順應了它的安排。可是不知怎麼的,他對沐歌卻像找不到從前那種愛的感覺。他仍關心她,仍寵溺她,有時間就陪她。小芬搬出去之後,有一天晚上,他留了下來。這是兩人分別兩年多之後再次融入對方的身體,久別重逢,應該是瘋狂到幾點,他卻異常冷靜,整個過程像在完成某個儀式。沐歌睡熟之後,他將手掌貼近心口,那裡的某一處微微疼痛。
在陶濤身邊時,他會想沐歌。在沐歌身邊時,他會情不自禁想陶濤。都是想,卻又有不同,哪裡不同,他說不上來。只是感到過去真的過去了,有許多感覺再也找不回。
庭審非常不順利,子桓的情緒很決絕,不管法官問他什麼,他只有一句話:“想離婚,除非我死!”他的律師陳訴了他對陶嫣然的思念和歉意,還在庭上放了一段他和陶陶從前相處的帶子。他帶陶陶去遊樂場,帶陶陶買零食,替陶陶擦小嘴,把陶陶架在肩上,父子倆笑起來一個模樣。他在帶子裡說:嫣然,我現在學著做一個好父親,能不能再給我個機會,讓我能成為你稱職的老公?
法庭上鴉雀無聲,他看到陶濤在抹眼淚。法官很人性化地建議雙方好好溝通,替孩子著想,儘量撤訴。眾人起席,紛紛向門外走去。他走在陶濤的身後,看到她在接電話,聲音小小的,嘴角噙著笑。躲在門外的經藝拉住他,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再抬頭,陶濤已經走了。
沐歌和季萌茵的關係仍很僵,這讓他和沐歌目前也只能停滯在戀愛的狀態。許沐哥酸酸地問他:“如果你媽媽一直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是不是就這樣耗著?在你心裡,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媽媽重要?”
他沉默不語。季萌茵的嗓子好了又啞,啞了又好,頭髮大把掉落,人漸漸消瘦,他要帶她去外面看看,她擺擺手,說是職業病,吃點藥就沒事了。他怎麼勸慰也沒用,想住到家裡陪她,她也不同意。這幾天,她又像是整理回憶錄了,把從前的影集和錄影帶全翻出來了。
週六,沐歌要他陪著回去看許傑,喝了幾杯酒,許傑又催起兩人的婚事。他看著坐在一邊的沐歌,她低著頭,臉上露出疲憊,眼角下方隱隱有眼袋,肯定熬了夜。他說:“等媽媽身體好轉點吧!”
“那你們是準備住原來的房子,還是另賣?”許傑問。
“另外買。”他沉吟了下,說道。陶濤雖然把屬於她的東西全帶走了,可是他總是能輕易察覺到她留下的痕跡。昨晚在書房找資料,一拉抽屜,看到一疊田字格,他盯著愣了半天。陶濤孩子氣的曾要他寫一千遍她的名字,還要他洗碗,還要他自己拿鑰匙開門。如此種種,想起來是那麼溫馨。
“前幾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介紹一個新開發的小區,好像不錯,我們明天去看看?”許沐哥一直在關注房屋的開盤動態。
他放下筷子,斟酌著想怎麼回答,手機響了,他起身走出超市。電話是季萌茵打來的。
“華燁,在哪呢?”季萌茵的嗓子還有點啞,但能發出聲。
“在沐歌爸爸這裡吃飯。”
“嗯,明天下午四點回家一趟,我找你有事。我有可能晚點到家,你記得帶上鑰匙。”
“行,媽媽,你吃了嗎?”
“吃了!華燁……”
“媽媽你說!”
“沒事,天氣是暖了,但減衣不要那麼快,防止感冒。你胃不好,酒一定要少喝。”
華燁有點意外,媽媽很少這樣家常式的叮囑,“我記下了,媽媽。”
“去吃飯吧,明天見!”
“明天見!”
回到屋裡,許傑去廚房端茶了,許沐哥端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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