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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曾琪告訴過她,左修然雖然是騰躍董事長的繼子,可誰都知道實際上他是一個偷情的證據。
電光火石間,她什麼都明白了。
他初來青臺,她去海晶九點接他,在走廊上遇到許沐歌,剛好趕上那一場“巧合”的外遇誤會。
他開車載她經過海岸線超市,讓她看見華燁坐在超市裡面與許傑把酒換盞。
左修然帶她去健身,遇到正在相親的許沐歌。她介紹他們認識,明明是姐弟,他卻裝作如陌路人,演技堪稱一流。
做了他助手的三個月,他的溫柔、體貼與周到,他不著痕跡的誘惑,在她心裡裝著華燁時才刀槍不入,等她被逼到了絕崖邊,和華燁離婚了,他才開始在心中佔據一席之地。可這只是開始,他在除夕那夜,直接坐車來桂林路只要她,然後大張旗鼓開始了對她的追求。誰告訴他她恢復了自由身?繼續攻城掠地,不過為確保她和華燁再無複合可能。
兩姐弟天衣無縫的精心謀劃,一步步讓本已疏離的她與華燁越走越遠,也一腳踏進另一個男人的柔情陷阱。
若她不是被設局者,她也要為這盤誘敵深入的無間道大劇喝上一聲彩。如今,塵埃落定,他帶她來見需見的人,大戲也已落幕。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恩怨情仇皆已了,不必再糾結他們之間再有人和分贓不均的糾葛,她早該鞠躬下場了。
“我想我可能走錯房間了。”陶濤用最後一點力氣,緩緩站了起來,甩開左修然的手,搖搖晃晃地向外走。
“阿濤,你聽我說……” 左修然面色大變,想要攔住陶濤。
“修然,今天媽也在,這件事我們姐弟倆有錯在先,我們確實該向小濤道歉,不過你玩得太過火了。”許沐歌一臉懇切。
“你他媽給我閉嘴!”他回頭對許沐歌大吼。
“媽,這些年,你到底怎麼管教他的?”許沐歌偏過頭看向左媽媽。
“修然,你坐下來,把這一切好好地說給我聽。”左媽媽抓住左修然的手臂。
在左修然回頭時,陶濤不知哪來的力氣掙開了他的手臂。走廊上寂靜得可怕,她走下餐廳的臺階,聽見她的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聲音。
外面,暮色已深沉。馬路上拉生意的計程車來來往往,她很快就攔到了一輛車。拉開車門,她回頭看了看,依然燈火如晝,客人如川。
這樣子結束也不算太壞,至少很乾脆,不用拖泥帶水了。他們果真沒有明天。她閉上眼,對司機說:“去聽海閣!”
聽海閣的保安還記得她,衝她笑笑,又低下頭看自己的報紙了。她沒有什麼意識,聽從兩腿的擺佈,不停地往前走,停下腳時,她已站在從前公寓的樓下。
她仰起頭,一扇扇窗戶裡都有一盞盞燈,曾經屬於她的那一盞已經熄滅了。心裡不是很悲痛,也不覺得震撼,反倒清晰如一面鏡子,照得人心通透,世上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不怨別人,無論是許沐歌還是左修然,他們是耍陰謀還是陽謀,如果她和華燁之間的愛固若金湯,別人又怎麼擠得進來? 婚姻是一種信念,必須要有足夠的勇氣和自信。 從許沐歌回到青臺,慌的人豈只是華燁,她不也是整天惴惴不安?在許沐歌面前,她沒有一點做華燁妻子的自豪與底氣,在她的內心深處,也認為華燁愛的人是許沐歌,華燁娶她是個錯。所以當華燁徘徊之時,她一步步退縮,最終轉身,成全他和許沐歌。
她與華燁,還是愛得太淺。與其說華燁有錯。她又做對了多少?她有想爭取過華燁嗎?她更多的是想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少受一點傷害。
當左修然以不可抵擋之勢追求她時,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覺是她不曾體驗過的。並不是猝不及防,而是她動心了。她嚮往被人這樣愛著,嚮往這種明朗而又溫暖的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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