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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燁穿著浴袍走了進來。
“呃?”她看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真快!
“你把頭髮擦下。”她看著他頭髮溼溼的,上面還沾著小水珠,想下來幫他拿毛巾。
“我自己來。”他阻止了她,復又走了出去。回來時,她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他淡淡地閉了下眼,上了床。
“老公。。。。。。”她看著他俊朗的側面,嘴張了張,想問他知道不知道沐歌的事,可喉嚨象被什麼哽著,她說不出話。
“嗯。”他開啟電視,調到國際頻道。
“我。。。。。。”她曲起手指,低下頭,把被面抓皺了,呼吸有些急促。
他扭過頭看她,擰了擰眉,把電視關了,手突地伸向她睡衣的鈕釦,“想要?”
“呃?”她一愣,隨即明白他在問什麼,臉嘩地紅了,推開他探入衣內的手,“不是。”
“真不想?”他又問了一句。
她搖搖頭。
“哦,那早點睡吧!”他把他那邊的床頭燈擰滅,轉過身去。
不一會,她就聽到他發出睡熟的酣聲。
她抬手把書頁摺好,放回床頭櫃,擰滅燈,也慢慢躺下來,在黑暗裡睜著眼睛。
其實,他們結婚還沒到半年。
如果心真的象詩人歌頌的,象一朵花,那麼此刻,這朵嬌弱的花,夜來風雨中,已是落紅一地。
第二章,情痛
早上,鬧鐘響起,陶濤極不情願地睜開眼,感到頭重腳輕的。夜裡好象做了什麼夢,卻又想不起來夢的內容,彷彿大腦被什麼刺激到了,一直興奮到天明。
她扭頭看向枕邊人,飽滿的額頭,高高的鼻樑,方正的下巴,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緊,頭髮稍有些蓬亂,腮邊冒出幾根鬍渣,可她還是覺得他很帥。
婆婆季萌茵說他和他父親象一個模子鑄出來的。
她沒見過公公,華燁也沒見過父親。
季萌茵現在是軍區文工團的團長,常年帶團在外演出,回青臺時,她就獨自住部隊大院。在季萌茵二十七歲時,軍區參謀長,也是她老公,坐直升機去基層部隊視察,沒想到,途中天氣惡變,直升機被雷電擊中,墜落在海里,機上無一人生還。季萌茵當時正懷有六個月的身孕,三個月後,生下了華燁。
這件事,陶濤是聽父親說的。父親與季萌茵老家是同一個小縣城。季萌茵是小縣城第一個女兵,又做到大校,又為丈夫守節幾十年,在父親那一輩人的眼中,不亞於一個女神般。
女神很少笑,除非是接待賓客時或看到華燁時,嘴角才會稍微彎一下。在她的臥室裡,有一張放大的華燁父親的照片。當她凝視那張照片時,陶濤在她眼中看到一絲屬於女人的柔弱。
陶濤對季萌茵是敬畏的。當季萌茵要求他們結婚後住到外面時,她偷偷鬆了口氣。
說實話,她真的不知道與這樣德高望重的婆婆怎麼相處。好象近也不是,遠也不是。只能也當女神一樣膜拜。
華燁還沒醒,這有點異常了。他在部隊大院長大,養成晨練的習慣。小區裡有健身房,他通常和她一同起床,她做早飯,他去跑步或者遊個泳。
“華燁。。。。。。”她推推他。
他蹙了下眉,翻過身去,將背對著她。“知道了,我一會就起來。”
原來他醒著。
她笑了笑,起床梳洗了下,去廚房熱牛奶、烤麵包、煎雞蛋。華燁的早餐一向西化,她跟著入鄉隨俗。
華燁穿了件咖啡色的睡袍,腰帶系得緊緊的,他依著廚房的門框,淡淡的晨光從窗外透進來,照得在濃墨重彩的廚櫃前忙碌得她腰肢不盈一握,有幾縷黑髮從館著的髮結裡漏了出來,拂著她的脖頸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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