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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喝,上學了老師不讓喝,參軍了教官不讓喝,所以沒有學會喝酒。”
柳芭拍拍張國牛的肩膀:“真是個好孩子。”
弗朗西斯幾口烈酒下肚,熱情奔放地唱起歌來,柳芭也跟著唱了起來:
當春天的風兒吹來,
冰消雪化河水重新流淌,
美麗的花朵到處綻放,
……
村裡熱情奔放的姑娘,
穿著美麗鮮豔的衣裳,
來到樹林裡那片草地上,
等待心上人兒來到她身旁。
……
他們是用俄語唱的,張國牛聽不懂。
“Bull,你也來一首。”弗朗西斯要求道。
“好吧,我也唱一首俄羅斯歌曲,喀秋莎,不過我只能用漢語唱。”
“沒問題,有旋律就行。”
張國牛與他的同齡人不同的一點就是喜歡老歌,這也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個好傳統。曾經流傳於中華大地的前蘇聯時期歌曲是這類老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張國牛在軍隊服役時把它們都唱得滾瓜爛熟了。這首《喀秋莎》是他最喜歡的歌曲之一,當然,他這時選唱這首歌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他覺得這首歌最能表達他此時對柳芭的情感: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
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張國牛一曲唱罷,柳芭和弗朗西斯齊聲叫好,柳芭道:“這是一首非常老的歌,我曾經聽我爺爺唱過,可我不會唱。”
“你們中國人愛唱俄羅斯歌曲?”弗朗西斯問。
張國牛:“這些都是老一輩傳下來的歌曲,竟成了中國人的經典了,幾乎人人都能唱幾首呢。”
弗朗西斯開啟音樂播放系統,輕柔的音樂飄了出來,柳芭知道弗朗西斯的“陰謀”,她拉起張國牛的手,“來,和我跳舞。”
張國牛:“我跳不好,你們倆跳吧。”
弗朗西斯見有機可乘,急忙上來想“接管”柳芭。
柳芭沒有鬆開張國牛的手,她扒開弗朗西斯:“他不會,我就教他,你一邊待著去。”
張國牛無奈,只好順著柳芭,其實,張國牛的搖滾舞、迪斯科、霹靂舞都跳得不錯,只是交誼舞差點。他跟著柳芭不一會兒就跳順了,只不過是柳芭主動,他被動而已。
一曲舞罷,弗朗西斯腆著臉湊上來,用俄語說:“該輪到我了吧。”
柳芭為了讓張國牛聽懂,故意用英語說:“No kiss; no hug。(別親別抱。)”
張國牛聽懂了,可他不想參和進這一對前夫前妻的感情渾水裡,就藉口要去方便,溜掉了。
弗朗西斯見張國牛走開了,就乾脆直接地向柳芭提出了*要求:“離開地球都快四個月了,你難道就不想享受一下*的快樂?”
柳芭:“離婚時我就說過,決不再和你*。”
“你不必太在乎在地球上發的誓,在天上你完全可以宣佈它作廢。”弗朗西斯還想來點幽默。“我知道你早就想解除它對你的束縛了。”
柳芭:“弗朗西斯先生,你太自信了,我的誓言永遠有效,而且它並不會對我產生什麼束縛。”
“柳芭,你,你太無情了吧。”弗朗西斯真的生氣了。
“是你太多情了,還記得你在地球上時,在我們還是夫妻時,你是怎樣欺騙我,怎樣冷落我,怎樣羞辱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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