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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並沒有生氣,拎著自己的行李箱,自顧自地進房間了。
當天晚上,林家三人和陸萬劫在小客廳裡吃了一頓簡單而豐盛的晚餐,陸萬劫開了一瓶紅酒,無憂和無心兩人不喝酒,陸萬劫自己也輕易不碰酒杯,因此這一瓶酒全灌進了林鐵衣的肚子裡,幸虧他酒品還好,不胡亂發酒瘋,很快就倒在小沙發上睡著了。
陸萬劫在自己家裡,儼然成了一個熱情溫和的男主人,他見飯菜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去廚房切水果,無憂見狀,給無心遞了一個眼色,兩人一起走進廚房,順手鎖了房門。
陸萬劫把西瓜切成方塊,轉身見他們兩個左右圍堵在自己面前,還擺出了嚴肅的拷問模樣。他放下了水果刀,用毛巾擦擦手,說:“怎麼了?”
無憂沉著臉,把中秋節那晚的所見告訴給陸萬劫,又和無心一起揚起手,晃了晃上面的手環,問他要怎麼解釋。
陸萬劫並不打算隱瞞什麼,很坦率地說,手環是專門給遭遇輻射後的變種人佩戴的,相當於身份憑證,手環內有追蹤器、報警器,除了這個,還有一枚自毀裝置,當佩戴者觸犯了管理者的禁忌,手環內側會射出一支裝滿氰化鉀的針劑。足以使佩蒂者在三秒鐘內死亡。
陸萬劫解釋說:“這些是我回到軍隊後才知道的,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他有些歉疚地看了一眼無憂,想了想又寬慰道:“放心,手環的自毀裝置是人工操作的,不到萬不得已,毒針是不會射出的,中秋節那天的事情,是一個意外,蝴蝶園的園長太草率了。”
“這東西沒長在你身上,你自然說風涼話咯。”無心不冷不熱地說,轉身出去了。
陸萬劫臉上訕訕的,幸好無憂並沒有怪他。
酒足飯飽之後,無心攙扶著林鐵衣下樓回去。目送兩人離開後,無憂折返回來,打算把飯桌收拾一下,陸萬劫攔住他,笑著說:“你第一天來,不要做這種粗活。”說著把他推到臥室裡,教他換衣服、洗澡。
無憂帶來的行李中只有一件半舊的工作服,內襯還打了幾個補丁。他並沒有什麼衣服可換。但當他開啟床邊的木質衣櫃,卻看見了一整排的新衣服,全都是當季的新款,雖然不見得有多麼名貴,但款式和顏色恰好是他平時喜歡的。底層疊放著睡衣、內褲等私人用品。
無憂心中一動,心想陸萬劫表面上平平淡淡,原來為了自己的到來花了這麼多心思。他換上睡衣,籠著領口走進浴室,穿過客廳時,陸萬劫正用拖把擦洗地板,隨口說了一句:“地上滑,小心。”
無憂輕輕地嗯了一聲,心想兩人算是正式住在一起了呢。
他洗過澡回到臥室,獨自坐在床上翻看一本半舊的詩集,耳朵卻聽著外面嘩嘩的流水聲,心裡埋怨怎麼有這麼多家務。
正在不耐煩的時候,忽然門被推開,陸萬劫穿著寬鬆的襯衫長褲,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輕輕走過來。無憂馬上放下了書本,微微欠身,看向他,後來又覺得此舉未免太猴急,就尷尬地坐回去,手指還捏著書本的一角。
陸萬劫隨手把電燈關滅,又扭亮了桌旁的一盞昏黃的小檯燈,他起外面端了兩杯紅酒,遞給無憂一杯。無憂有點困惑,手裡握著玻璃杯,支吾道:“我不會喝酒。”
“這個是……”陸萬劫放輕了聲音:“是交杯酒。”他湊近無憂,柔聲說:“我們不能登記結婚了,就在這裡舉辦一個儀式好了。”
無憂忙湊上來,環住他的胳膊,點頭說:“好。”
☆、兩難
和外界接觸了一段時間,無憂漸漸熟悉到了一個新的名詞“變種人”,指的是在核輻射中受到放射線傷害,身體或者內臟受到損害,從而受傷或者變異的。
現在的社會並沒有明確地劃分等級,但是人們潛意識裡形成了一個共識,軍人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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