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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是由和闐白玉所雕琢而成。弘璨有一塊如巴掌大小、燦如羊脂凝雪般的上品和闖玉珞,被他見多識廣的母親蘭妃喻為稀世之珍。他不知道若是這一室的玉器搬到中原,會引來多大的讚歎和震撼了!
但東西再美、再炫目,弘璨也無心欣賞。雖然他能在這屋內自由走動,但雙手仍被緊緊的綁在身後——他郡王的威名令莊內的姑娘們不敢對他掉以輕心。
弘璨苦笑了一下,這真是諷刺!他堂堂昂藏七尺的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落在一群女人手裹二逗真是他生平的奇恥大辱。他幾乎可以想見,當這訊息傳到威遠大將軍帳下,或是傳回京城時,那些等著看他笑話的人恐怕會笑到下巴都歪掉了。
更荒唐的是那個叫什麼心黛公主的,居然要他當她的丈夫?!聽說番邦的女子不守禮教、亂七八糟,果然是名不虛傳!
要命的是,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還可以當笑話來看,該死的卻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
搞什麼嘛!弘璨在內心詛咒著,那個叫什麼心黛公主的一定是個禿頂、斜目,外帶扁鼻、歪嘴、麻子臉的醜八怪,所以才需要整天用面紗包著臉,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來嚇人。說不定她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所以才要全身上下灑得香噴噴的,深拍流濃長瘡的惡臭不小心被別人聞到,當場掩鼻而逃。
對,一定是這樣!否則以她公主之尊,怎麼可能全珍瑪爾族找不到一個人肯當她的丈夫,害她公主小姐還得親自在荒山野嶺中佈下陷阱,搶一個敵對的人當丈夫,真是悲哀!想到這裹,弘璨竟有點可憐起她來。
呸呸呸!弘璨大罵自己,怎麼可以同情敵人、婆婆媽媽的呢?他用頭猛力撞著石門,對自己大喊:“你清醒清醒吧!”
沒想到石門突然被開啟,他撞了個空,往前踉跆跌了數步,撲倒在一個軟綿綿的身軀之上,宛如一頭撞進千株梅樹的花海中,一股清柔優雅、甜美難言的馨香立刻溫柔的將他包圍。
被他壓在地上的心黛公主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不知所措,柔馥的嬌軀在他強健的身體底下奮力掙扎著,露在面紗外的美目恨恨的瞪了弘璨一眼,這真是她有生以來最糗的一刻!克娜雅這個死丫頭居然還跟一旁的侍女掩嘴竊笑!真該死!
弘璨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接觸到的是一雙比黑夜繁星還要粲然炫目、比任何碧波秋水還要漾人心湖、盈盈間流瀉了千言萬語的眼瞳。有那麼一刻,他幾乎不能呼吸,無法思想,以為自己已經在她的一汪明湖中沒了頂……
“喂!一她的嬌嗔驚醒了他,”你還不快給我起來!還有你們,“她轉頭去罵那些竊笑的侍女,”別光站在那兒,當心我剜了你們的眼、撕爛你們的嘴,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侍女們連忙扶起雙手被縛、根本站不起來的弘璨,將他押回琅殲室內。
心黛公主氣呼呼的爬了起來,也走進室內,示意侍女們將一個託著碧綠五壺的白玉盤放在案上。她揮了揮手,一瞬間所有的侍女、包括克娜雅全走得一乾二淨,石門再度闔上,整個封閉的琅殲室只剩下弘璨和心黛公主兩人。
她想幹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她想……弘璨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想到自己好象變成三貞九烈的節婦——不!是“節夫”,被她粗野蠻橫的逼奸之後,第二天早上哭哭啼啼地要她負責,不然就要咬舌、上吊、服毒……
“哈哈!”弘璨放肆的笑著。
坐在石椅上的心黛公主卻是滿腔怒火。這傢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但也是最難纏的混蛋,她恨不得剛剛向克娜雅要了皮鞭,狠狠的抽他一頓,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要剋制、要忍耐!心黛不停的對自己說。這個混蛋可是自己脫離阿布罕魔掌的唯一希望,人雖然可惡,但也比阿布罕色迷迷、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