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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兒,我身上的氣味真有這麼難聞嗎?”他看著她漸漸憋紅的臉色。
她不說話,怕一說話又惹得自己胃裡翻攪,只好加快手裡喂藥的動作。
得不到答案,他只得又說:“紫兒,藥好苦,你喂慢一點。”他像小孩似的擰眉耍賴。
“那就不要喝!”她轉身想將藥碗端離他嘴邊,但他出手更快,將手掌包覆上她端碗的右手。
“喝,我喝!就算你要我喝毒藥,我也會喝。”
“放手!”怕將藥湯灑了,她根本不敢用力。
“不放。”明知她沒看他,他的唇瓣仍是揚起最迷人的風情。
“再不放手,我就將藥灑在你臉上!”即使感覺到他灼灼的眼神,她還是極力忽視自己漸漸加快的心跳。
她常常威脅他,卻也常常下不了手;她的面冷心善,他該早就猜透了。
“那你就把藥灑在我臉上吧。”他等著,等著慢慢一層層撥開她防衛過當的心防。
胸口因為憋氣太久而有了痛意,花飄紫只能撇開臉,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裡太濃的粉香味嗆進她的鼻裡,讓她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從小聞到大的胭脂味,就連孃親、霜霜姑娘身上也有這種花香味,她從來都不會覺得噁心,為何一在他身上聞到這樣的粉味,就會令她翻天覆地的作嘔?
看見她的不舒服,他立即坐起身,輕輕將她拉入他懷裡。
他拍撫著她的背,柔聲哄著:“你到底是聞到什麼味道?我早上才讓繡梅幫我換上一身新衣衫,不該還有怪味道的呀。”
他抽絲剝繭的想著她之所以會嘔吐的原因,也許是嫌棄他的風流韻事,也許是對他身上的味道過敏,也許是討厭他這個人,種種的也許,但是不管原因是什麼,他都得一一試試,才能找到解決之道;他可不想她每次見到他,每次都避得遠遠地。
他懷裡反而有種乾淨的氣息,那是她從來不曾感覺到的,竟可以舒緩她不舒服的嘔吐感。
“怎麼了?怎麼了?還是難過嗎?”見她不說話,又看不清她的表情,他有些心焦的問。
聲音喚回她的理智,她怎能有這種心安的感覺?!
一揚手,她站了起來,墨黑的藥湯全灑上了他的上半身。
他沒有跳開,好整以暇的斜睨著。
“一遇上你,不是吐得我滿身,就是潑了我滿身,看樣子,下次我應該不要穿衣衫見你比較好。”
她錯愕著,一向冷靜的性子,一碰上他,三番兩次連最基本的自持力都消失無蹤。她,竟會讓自己變得如此反覆無常的毛躁!
“你這個齷齪、下流、卑鄙、無恥、骯髒的小人!”她擱下藥碗,倒退的走到房門邊。
他把她當成花旦了嗎?竟敢對她說出這樣無禮的話!就算罵出再多的惡言惡語也無法形容她此刻憤怒的心情。
“罵得好。”他下了床,腳步顛簸的朝她靠近。“像我這種齷齪、下流、卑鄙、無恥、骯髒的小人,就不用顧慮什麼禮義廉恥了。”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扣住她的手腕。
她不是沒有反應,而是來不及反應,怎麼想都想不到,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竟還能夠以這麼快的速度走來輕薄她。
她掄起拳頭,威嚇:“你別老是動手動腳的,否則我真的會下手不留情。”
他不顧她的威脅,上半身傾上前,邪魅的丹鳳眼裡流動著對她赤裸裸的欲求。
“紫兒……”聞著她頸間清淡的體香,看著那蔥白似的頸子,忍不住唇齒輕齧她頸項間的凝脂。“你把我的花旦們全打發走了,我不但不走,還要拿你來償還。”
“啊!”戰慄沿著頸項而下,直達心窩處,幻化成一圈圈無止境的悸動,掄起的拳頭無法揮出去,她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