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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說是偷竊。我聽著一閃,臉上有些抽。
這樣我卻放下心來,知道皇上還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他們。只是搞不清兩邊打得什麼算盤,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們一路頗有些遮掖,好的旅店和飯局都不敢去,有時就啃乾糧。這樣不知過了幾天,總算是到鄱陽湖了。
下車放眼一望,心中霎時一頓,半晌說不出話來。
湖面像絲緞一樣鋪開去,瑟瑟的蘆葦叢遮去了半邊天日,竟是望不到邊。本只以為是個內陸湖而已,沒想到也有這種氣魄。
我們是中午到的,一直坐在茶亭裡歇腳,將暮卻是去聯絡晚上落腳的地方。過了一個多時辰他回來,說是已經找找塊地方,可以一直待到季末。
隨著他走過去,只是一間建在湖邊的陋屋,我只能祈禱它不要漏雨。屋子靠得水極近,又被掩在蘆葦蕩裡,倒是藏身的好地方。因看過鄱陽湖的水位是季節性的,希望別遇著漲潮的時候。
推開那破門進去,居然看著寒蟬宮主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喝茶。我一嚇,縮腳退回去,撞到若即身上。
他見了我,擱茶站起來。將暮立馬就跪了下去:“宮主!”他冷冷得掃了一眼,一擺手,將暮就站起來。
我站在那裡看著,他臉上還是淡淡的表情,蕭蕭的白衣風華萬千,似是傲世天下蒼生般,雙眼裡絕冷無情。一點都沒有上回那種狼狽樣。
覺著衣服被人一扯,回頭看見若即躲躲閃閃地往我後面藏,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還在納悶,寒蟬宮主就悠悠地開口,聲線溫溫純純的:“躲什麼,藏在若小姐後面就沒事了麼?”
若即不說話,只掐著我的胳膊往前送。我失笑,你怎麼說都會一點武功,我這連防身術都不會的人倒是怎麼給你做擋箭牌。
那寒蟬宮主見著這個樣子居然笑起來:“怎麼了,以前讓人聞風喪膽的靈珏護法,只多少時間不見倒要多在一個女子身後了?”
若即一點不理他,只閃發閃發著眼睛看著我,看得我有些扛不住,轉過頭去。他居然越加掛上來了。
寒蟬宮主眼裡一閃,又回了冷冷的樣子:“捅了那麼大的簍子就跑了,你當是逃得過的?”
他終於扭了半天,才低低地叫了聲:“哥……”手裡還是攥著我的衣服不放。
我聽得差點昏厥過去,怎麼又多了這麼樁關係?
寒蟬宮主這才像看見了我,一側身,面上扯出些笑來:“怎麼若小姐也在這裡?少情本想登門道謝,沒想若小姐倒是走了個乾淨。”
我笑:“若離本來就不是樓裡的人,要去要留也沒得拘束。”
“王爺張的榜我一路都看見了,還有一批畫像趕著就從臨陽往外發,不過半個月就到了。不知若小姐可有什麼打算?”
我想了一會:“許了若即要來吃螃蟹,住上幾天就走。到時候往南去裡國就是。”
他馬上豎眉橫掃若即一眼:“惹了那麼多的事,現在就想一走了之?”
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自然插不上嘴。若即聽了卻是身體一顫:“怎麼走不得?本來就是要發事的,不過是把我推出去當靶子。鏟了靈珏宮你們是開心了,我被安昭文封了武功扔到鳳欒樓的時候卻一個都不出來。若不是小若,你們當真讓那些畜牲糟踐我?”
我聽得身體一顫,反抓住他的手:“你原不是那樓裡的人?開始那些都是演給我看的麼?”
他轉過來看我,眼裡不知盛的什麼,臉上的表情都是淡的:“你那時若不留我,此時我便是死屍一具了。”
心裡一顫,竟說不出話來。本是最恨人家騙我,感情這事一點砂子都揉不得,此時看著若即那張臉,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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