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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王將出不得,一時據澀。
如此這般,兩頭邊誰都沒有怠慢的意思,開始幾個月金銀美女權勢,巴巴地捧到巫馬寐面前,只恨不得能塞到他眼皮裡去。巫馬寐自然還是笑宴宴的,不管陣營,照單全收,等人再來問,卻是顧左右而言其他,一言不許。如此幾番,連那些在官場上摸得滑溜的說客,都忍不住在笑臉後面罵這白眼狼。
到現在三年過去,也沒有人再打他主意,都傳言巫馬寐貌反實忠,從始至終都是在為外戚做事,從來就沒過要反的念頭。
如此皇后巫馬氏的地位自然扶搖而上,巫馬寐隔三差五地進宮請安,雖是絕不和禮法的,卻無人敢有微言。連那從不吭聲的皇帝,雖自有專寵,卻也對巫馬氏格外關照起來。
人生難有得意處,此時若不囂張,也枉這紅塵一趟。
此次巫馬氏生辰,雖非整數,卻弄得異常鋪張。肯大把大把往裡面砸錢的,說是巴結皇后,實為巴結巫馬寐。
即墨雖然登位在即,可手中實權不穩,如何不是這個心思。
果然皇后在上首坐了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馬上就有人來報:“巫馬大將軍,深公子求見——”
帷帳裡的人影一動,欣喜道:“自家人,如何還要這麼生分,快傳,加上座。”
也再沒心思管它和不和禮法,只順著吩咐辦了,立時就見著兩個人影從門口過來。
當前一個看似北人,古銅膚色,身材雄健,偏一身長褂,沾些書生儒雅氣。在他後面跟著的那位公子,相比之下就顯得瘦弱得多,素色長衫風度翩翩眉目俊秀,眉目流轉中有些狠戾氣,美則美矣,實在碰不得。
如此兩位,便是駐於罕殫一文一武兩將:深雲戶和巫馬寐。
巫馬氏見兩位來,幾要出帷相迎,終還是記起些禮法,隻立在帳後。
巫馬寐卻是規矩行禮,再客氣一回,才各自落了座。
進盞品茶,倒一時無話。深雲戶得了空,抬眼一掃即墨,笑問:“聽說三皇子最近府中貴客不斷阿,如何現在卻不見呢?”
即墨知道不好,趕緊打起精神來笑應:“荒國使臣湘楚冉湘大人帶禮來賀母后壽辰,近日就住在區區府裡,路途勞頓,怕還在調息中。”
深雲戶極其厭惡湘楚冉,是人皆知,卻無人能道其原委。若不是知其緣由,巫馬寐怕還要猜測誤會。
即墨原來也頗為好奇,以為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冰樣的深公子言而變色,等真見了面,卻愈加奇怪,更不得解。
深雲戶也不再言語,只深深地看著即墨,一雙吊稍眼冷得讓人發寒。
巫馬氏卻打笑園場:“還是雲戶心思細,這般冷落了貴客,終是失體面,還不如一同請來坐了。”
“母后說得及是,兒臣這就讓人去請。”
深雲戶卻提了衣袖站起來:“雖只是個使臣,這般召喚也是不合的,不如讓在下去跑一趟就是了。”
即墨攔他不及,就只見地個素色的身影向著別院過去了。
這三皇子的府裡,深雲戶來得也不是少數,何況那般玲瓏心思,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走在有些蕭敗的路上,一個人影都無,顧花舊樹皆在,只是人非。
好似就在這個院子裡,那個女人持劍教會他平生第一個招式。夕陽殘照裡面她笑得那般,如何會有心想到她便是靈珏宮始主,讓江湖言之變色。
自幼由她撫養大,比待親生骨血還親暱幾分。
自己賭氣扔了劍,她尋了三天三夜才找回來,明明自己一身狼狽,還是笑著拍拍他的頭:“這般小孩子心性的,當初說了劍在人在,此時莫不要劍亡人亡?”
十年前靈山頂上一場惡戰,劍斷,人殘。自己為巫馬寐所救,卻只能任心淌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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