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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間門面三層樓高。還是那般說法哄得辛垣守在門口,徑自走了進去。
還是那藥,也還是那說法,四掌櫃說不能做主要去找三掌櫃,領了我走到後院,三掌櫃說不好辦去請示二掌櫃,領了我嗵嗵嗵爬到二樓,二掌櫃左看看,右聞聞,還颳了點下來泡水,死活還是敲不下來。
坐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我終於忍不住,將東西一收拾:“掌櫃的既然做不得這個主,何不妨明說,總好過這麼兩相耽擱。討擾了。”
說完便要出去,誰知一開門,竟撞到一張鐵板上,不禁後退一步,抬頭看,這人身形確實有些熟悉的,再等他開口,恍然大悟,這人便不是前些日子黑了我那些珠花的書生!
他斜看我一眼,吊著眉梢開口道:“只聽人說過要錢不要命的,卻從未見過這行當,今天倒是開了眼了。”
這話在人聽來蹊蹺,身後的二掌櫃只是噫了一聲,我卻渾身寒毛倒豎,只胡亂應對:“你家做不得這買賣,這城裡又不是隻有你一家藥鋪。”說罷便匆匆要出門去,這書生遍體神秘,千萬招惹不得。
誰知衣袖被他一扯,轉身被甩到門板上,轉身之間手裡的藥瓶被他一把奪去,我急急要去奪,卻被他一閃後退兩步,還是倒出一顆,在手中輾轉兩下,放在鼻下一聞,面上便是瞭然神態。“果然。你拿命來換錢,倒不知那人曉得了,會是什麼情形。”
這話裡的話,我無法去想,只將他手中的藥瓶一把奪過來:“買賣不成,便就罷了。”說了便匆匆要出門去。
誰知他一下抓住我的手腕,向前一欺身,竟就將我頂在了牆上,從背後貼上來,低頭在我耳邊說:“不曾想,是個這般冷性情的,倒卻也有些意思。”
我一愣,隨即火冒三丈,他這般親暱姿態,倒卻是什麼意思。胳膊肘一拐,竟是意外順利地擊中他的腹部,聽得一聲悶哼,手上的鉗制松去,那書生捂著腹部抬起頭來,眼光竟如烏箭一般。
我都不想再費言語,扭頭便從屋裡跑出去,衝下樓梯後,卻看見辛垣便在大堂裡等著我。他見我下來,便迎上來問道:“事情辦好了麼。”言語之間竟是有些不自在的。
一看他這副模樣,不知比那書生是單純了多少倍去,瞬間我對他感覺竟也不像之前那般惡劣了:“總是相談不攏。”
他只點點頭,站起身來:“那再去別家看看吧。”
我收袖走上前去,待要同他一道出去了,卻聽得那書生追下樓來一句:“去不得。”
辛垣有些奇怪地回頭看,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廳裡卻突然靜下來,我不想理他,直直往外走,卻被人突然一按肩膀,再不得往前。 我瞬得怒火中燒,那書生糾纏不清,倒是什麼意思,邊說邊回過頭去:“你這人怎麼……”話到一半,卻是譁得消音,頓時哽咽在那裡,再發不出一點聲音。
搭在我肩頭上的,是一雙冰雕玉砌般的手,它家主人,此刻一襲素袍立在我身後,面上無一絲矯飾,一雙眸子風華萬千逼得人不敢直視。這一屋子人全都噤聲,怪不得他們。
我呆愣在原地,只看他那極少顯露在我面前的相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上如何會在這裡?
與他呆然相望,卻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身子被人一扯一帶,竟然翩翩退至大門之外。一扭頭,辛垣拉著我的衣領,面色緊繃地盯著屋裡的人。
那書生模樣的人從樓上衝下來,甩袖將他一攔:“你若再不回得屋去,這事情我便管不得了。”
頭一次見得有人這般口氣與他說話,不禁一愣,卻見他只抬眼看我一下,微微一勾唇:“若再丟了她,你也曉得。”才轉身走了。
我與他同處這許多久,卻也從未見他這副面貌笑過,腦中竟然嗡得一下,連辛垣將我一拖,用輕功逃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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