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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嘻嘻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大家好說好做,都在路上走。各取所需,大家方便。”
巫馬寐回過神來,也來打諢:“那你們這次來,可是有我的賄金?”
“我圖我的方便,給管事塞銀子。二王爺要圖他的方便,自當是要去問他,若離可擔不起這份量。”
大家再說笑一回,巫馬寐才轉了話頭。
面上早已笑僵,卻又不能用手去揉,貼若即站著,仍是默默地笑。
巫馬寐只聽了靈珏宮主的名號,卻也不再追問姓名,我突然記起來,皇室裡的人,我除了他們的名號,連一個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衝著皇上一拱手:“不知宮主此次前來,可也是為了雲戶手裡的那件東西?”
皇上微點了下頭,終於正眼看他。巫馬寐漆黑的眼裡似要閃出光來。
“正是。”
巫馬寐咧嘴一笑:“想那原來也是靈珏宮的東西,雲戶費盡心思守了七年,終於是時候可以放出去了。”
完全不知他們在說什麼,我偷偷地瞟了眼若即,他卻是微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皇上悠悠地開了口:“老宮主將此物交給深公子,大概自有她的道理,事情過去近十年,只希望此物能完整無缺地回到靈珏宮。”
巫馬寐只是笑,不答話,深雲戶卻開口,語調冰冷,簡直要人退避三舍:“沉檀姬將此物交給雲戶,便是同江湖上任何一人都斷了聯絡。她有令,每七年將此物向世人展示一次,若有能解讀之人,不費一分半毫,便可將此物取走。若非如此,就是天大財權,都不要動一絲念頭。”
巫馬寐衝他眯眼笑笑:“到底是你聰明,與其自己一人死守著,還不如攤到眾人面前,大家都盯著,卻反而誰都咬不到。”
深雲戶清白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眼裡倒是多了層神色:“我只是聽了沉檀姬的話,哪裡談得上聰明不聰明。”
難得勾起來點興趣,卻聽得越來越迷茫,虧得巫馬寐那般會看人顏色,轉眼問我:“若姑娘可知道里面的事?”
我直接聳肩搖了搖頭,他便開始說:“沉檀姬便是上一屆的靈珏宮主,也是靈珏宮的建立人。七年前她突然消失,只留下了一件東西,交於雲戶保管,吩咐每七年向全武林人士展示一便,若有人識得上面訊息,便可將此物取走。全天下也沒有人知道這件東西是什麼,連我也沒見過它的樣子,最多人猜測它是武功秘籍,或是藏寶秘圖,也或許只是一些頑劣東西而已。”
聽著極像古裝片裡的狗血情節,我頓實失了興趣,只笑笑。
巫馬寐又說:“若姑娘不信也是常情,說實話,我都不認為會是什麼值錢東西。倒是這次展示定在罕殫,導引了不少武林中人來,即便是亂世,倒也不那麼蕭條。”
他這麼一說,我倒馬上想起了來見他的目的,趕緊賠笑:“巫馬將軍若是想,倒真可以讓戰火繞著罕殫走,到時罕殫興盛的樣子,怕是比現在更讓人心悅。”
他聽了,竟撫掌大笑,面色甚是清朗,卻沒有正面作答。
皇上也似不關心那件事,反是回過去問:“老宮主留下的東西,竟不知道是如何的高深,讓深公子費盡七年,也難究其中奧秘?”
深雲戶渾身一顫,抿著發白的唇沒有說話,就連巫馬寐的笑都一僵。
半天都沒有回答,皇上卻也不急,纖白的手指反覆拂著酒盅的沿口,定定地等著。
最後,深雲戶終於開了口:“沉檀姬留下的,既非迷,又非圖,而是一封信。這封信,只是留給能看懂那種文字之人的。”
皇上同巫馬寐都似吃了一驚,兩人眼裡都閃過一道精光,隨即不見。
深雲戶垂著頭,卻似未見:“沉檀姬曾說過,這種文字,是從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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