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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看著別人,多少有些難堪之色,難得若即和深雲戶還是一如往常。
深雲戶一點頭:“略有耳聞。”
負雪又笑:“我若說漢瀾貴人同沉檀姬便是一人,你可會懂我的意思?”
深雲戶面色鉅變,臺下約有荒國人,起聲喝道:“野婆子休要亂說,辱沒了先帝名聲!”
負雪冷笑:“我便是那對狗男女的私生,又如何?你們中了我的永夜,不可妄發真氣,要靠我的解藥活一輩子,如何這般給自己找不痛快……”
她還未說完,卻是漫天的碎金條飛下來,往上看,卻是最上包間的垂簾被人震了個粉碎,化成漫天飛舞的金屑,大小不一,卻速度駭人,一靠近身就嵌入牆裡土裡,無比鋒利。
眾人皆駭,四處尋地躲避那漫天下來的金屑,躲避不及的被那一挨身,便是慘叫絕寰。
竟然也有硬氣的人,也不躲避,愣愣地杵在那裡,吼道:“我一世英雄,便是死在亂劍下,也不要做你著娘們兒手中牽線木偶!”
金屑入肉,掀起一陣血肉模糊,好好一個人頓時變得殘破不堪。旁原來還有躊躇著的人,見如此,全抖縮著退散開去。
負雪狂笑,眼睛一刻未離上方:“好男兒!笨雖笨,但江湖中人,全該憑這一身骨氣,生在江湖,死在江湖,不圖一時的苟延殘喘。”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正是最高處,凌空站著一人,玄衣飄飛,看不清面貌,卻是氣勢逼人。
負雪狂笑,長袖一舒,揮開迎面來的金屑,一人從容地立在那黃金急雨中:“宮主,你當殺盡天下人,就守得住了麼?什麼亡親故舊,我偏要所有人知道,江湖朝廷,這武林天下,不是讓你們在手裡把弄的!”
眾人皆呆,我還愣著,卻被若即一把抱出來,輕點幾下屋簷欄杆,不一會便飛至數十丈開外。
迷糊中居然還有人在嚎:“那小子就是木盡風!命以命抵、血債血償,再不要讓那小子跑了!”
負雪一愣,竟起身追來:“木盡風你不要犯傻,你雖然會解永夜,此時毒在體內,妄用真氣可是……”
若即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提速狂奔,風聲貼著我們呼嘯而去,淹沒了負雪後來的話。我一回頭,只看見僵在屋頂上一身豔紅的舞衣。
早跑開好遠,剛想鬆口氣,卻是熟悉的聲音灌進耳朵裡來:“把東西送過來,朕不會怪你們。”
突然渾身一陣冷顫,一揪若即的衣服。誰知他竟突然癱軟下來,從樹梢上跌下,兩人滾落在草地上。
剛坐起來,就看見他身形一顫,趕緊地用袖子去捂住口鼻,半晌不肯放開。
想起剛才負雪沒有說完的話,心下一涼,也不顧渾身上下的痛,急急扯開他的袖子,白衣上一灘紅,好似紅梅壓雪。
腦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四肢都在抖。若即反自嘲一笑:“竟然這樣就中圈套,我終究還是比不上宮主。”
鼻子酸得我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抓緊了他的手。
他從懷裡摸出塊用白絹抱著的東西,隔著絹布小心翼翼地撕開封口,倒出一張紙箋和一塊芙蓉玉。
“這便是沉檀姬留下來的東西。”
他取火摺子將信封同絹布一齊燒掉,又將芙蓉玉掛在我脖子上,紙箋摺好塞入衣服夾層。
他面色一陣白過一陣,手都開始抖。心中被揪得一痛,一把握上去:“負雪不是說你會解這毒麼?”
他淡笑一下:“她是嫌我死得不夠快,永夜是絕毒,我如何能解。原來剩下的解藥,自己都不夠用。那些人聽了木盡風的名頭,本就不會放過我了,現在以為我會解那毒,便會追得越緊了。”
我面色鐵定慘白,若即勉強笑笑,手在我面上拂了幾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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