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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哭笑不得把胳膊從養女手中抽走,揉了揉兩個小姑娘的頭:「別鬧,不是被打的。是——澆花的時候沒注意,被扎到了。」
不同於純潔的少女們,成年人詛咒師在看見牙印的瞬間明白了什麼。她滿臉『震撼我媽』的表情,但礙於有菜菜子和美美子在場,沒有說出什麼違規詞。
她只是乾咳了一聲:「夏油大人……我明白了。」
懂的都懂,成年人了嘛!
快步跑出會議室,詛咒師和門外等待自己會和的朋友碰頭。朋友擔憂的追問:「夏油大人告訴你他是被誰打傷了嗎?」
詛咒師嘆了口氣:「被女人傷的。」
朋友當即瞳孔地震:「女人?什麼女人能把夏油大人的胳膊打傷?那至少得是一級咒術師吧!」
詛咒師挑眉,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猴子也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放心的湊近朋友低笑:「那不一定啊。這種事情——我就不信夏油大人在床上還能用咒力保護自己不被抓到。」
朋友瞬間明白了咒術師的話。但明白歸明白,只要把物件置換成夏油傑,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方夜譚:「誰?誰在床上?夏油大人?」
「我也覺得很神奇啊!」咒術師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八卦的沉思:「夏油大人平時一副除了大義和理想什麼都不需要的模樣,我還以為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點問題。畢竟啊你看他好歹二十六七的人了,連個理想型都沒有耶。」
理想型的梗是前前年詛咒師聚會上出現的——玩真心話大冒險,夏油傑輸了。因為是夏油大人嘛,所以大家挑了個很簡單的問題,問他的理想型是什麼。
這個問題一出口,菜菜子和美美子立刻端起筆記本準備記小抄,在座各位女性詛咒師們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穿著袈裟的假和尚一挑眉,笑眯眯的:「理想型?沒有那種東西啦」
「非要說一個的話,裡香吧。省事又強大的詛咒,如果在我手上一定能發揮出更大功效。」
好的,這人沒救了。他腦子裡絕對裝不下理想以外的人——在場的人紛紛這樣想著,同時又忍不住對夏油大人肅然起敬。
——
月見山躺在床上懷疑人生。她一直覺得床上這種事情,應該是讓雙方都很快樂的事情;從小到大正確的性教育也告訴月見山,她的思維是對的。
喜歡一個人,想要接吻和做很正常,並不是什麼應該譴責的事情。
只要過程足夠溫柔,做好安全措施,女孩子是不會痛也不會『全身像被車子碾過』的,只會舒服。
但是舒服到想死還真他媽是第一次。
夏油傑這十年都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啊!!!
躺了一個上午,終於緩過半口氣。月見山扶著腰咬牙切齒的爬起來,腳尖發顫的踩到地板上——她的腳腕上沒有鎖鏈,昨天被夏油傑扯斷,不能用了。
現在想起來月見山還覺得屁股痛:男人的學習能力倒也不必在這種地方瞎發揮。
從夏油傑衣櫃裡找到了日常的襯衫,月見山直接當裙子穿了。穿上之後她看了眼襯衫沒蓋住的腿,指印疊著吻痕,是她媽看了能連夜去夏油家殺人的慘狀。
揉了揉眉心,月見山認命的又找了條褲子。
夏油傑的褲子她基本上沒辦法穿,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條沙灘短褲,也不知道是他什麼時候去海邊玩買的。
月見山先穿了,去浴室洗漱。
浴室裡早就備好了雙份的洗漱用品,從沐浴露到牙膏都是月見山喜歡的味道。她一邊刷牙一邊感嘆夏油傑記性真好,總是能記住這些月見山自己都不怎麼注意的喜好。
外面太陽特別好,洗漱完月見山拉開窗簾到陽臺上曬太陽,順便看看外面: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