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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山抽了抽嘴角:「這位同學,不要盲目崇拜。夏油傑怎麼可能有空條教授高…不對,這個不是重點——」
「月見山桑也過分了!」灰原把討伐物件轉向月見山:「都這種時候了也不考慮夏油前輩的心情,居然還為別的男人說話!」
唯一看起來勉強可以交流的七海居然也跟著點頭。
月見山:「……」
毀滅吧,破世界。
第27章
「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月見山捂著臉,長長的嘆了口氣。因為生病的緣故,她撥出的氣息都有些溫度偏高:「空條教授是我的前輩,我們要一起去杜王町取資料,路上車子壞了,所以在酒店暫時休息。」
灰原一臉正氣凜然:「那你們為什麼要開一間房?我看見了,你和這位——空條教授——從同一間房裡出來了吧!」
他才不會被騙!也不會再讓可憐的夏油前輩被騙了!
果然好看的女人都是騙子!
月見山鬆開手,沒好氣指著自己通紅的臉頰:「我生病了!發燒了!為了照顧你可親可愛還在生病的夏油前輩,我被他傳染了,懂嗎?!」
「空條教授是為了照顧我才呆在我房間裡的,他現在正要陪我去醫院。」灰原啞火了。
他看了看月見山,又看向空條承太郎。空條承太郎明顯不太想參合,在月見山解釋完之後,淡淡的接上一句:「解釋完了嗎?解釋完了就走吧,不要耽誤時間。」
拖得越久越容易發生意外,這點空條承太郎深有所感。
月見山按了按自己發燙的額頭:「走吧,先去醫院。」
灰原目送他們兩個走遠,撓了撓頭:「我……是不是真的誤會了?」
七海滿臉生無可戀:「大概吧。」
說實話,七海覺得灰原可能沒有誤會。但想想這是人家情侶之間的私事,他最好還是不要過問太多。
醫生給月見山開了藥,讓她打個吊瓶。月見山本來還想拒絕,空條承太郎已經接過單子去結帳了——她沒有辦法,只好跟著護士去打吊瓶。
空條承太郎回到注射區時,月見山左手背上已經紮好了針頭和導液管。他在月見山身邊坐下來,將一包椰子糖放到她膝蓋上。
月見山有些詫異:「空條教授?」
承太郎自顧自的翻開一本書,聲音也淡淡的:「剛剛在前臺,護士推薦給我的。」
他沒說是自己問了護士後特意去買的。這種事情承太郎覺得沒有要特地說出來的必要,麻煩;之所以給月見山買糖,也是因為他確實打心眼兒裡把月見山當成後輩看待。
或許還夾雜了一點補償心理。
作為一個典型的大男主主義者,『負責』這種優良品種就相當於承太郎的本能一樣。月見山是他帶出來的,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的範圍。
現在人發燒了,還是個從小沒吃過什麼苦頭的柔弱少女【在承太郎眼裡】。所以承太郎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應當多照顧月見山一點。
月見山拆開包裝,往自己嘴裡放了一顆椰子糖:還挺甜絲絲的。
她其實不能算嚴格意義上的甜黨。但對糖這種東西,也很喜歡;不過如果平時和夏油傑一起出去約會的話,就只能先排除所有帶甜味的食物了。
夏油傑不愛吃甜的。
突然意識到自己又想到夏油傑身上去了,月見山頓時憋屈起來。她感覺自己吃的不是糖,是夏油傑本傑。
承太郎本來在認真看書。旁邊突然傳來細微『咯吱咯吱』的聲音。這種聲音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可以算不存在,但對於替身使者來說就相當明顯了。
他不禁瞥了月見山一眼:她一側白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