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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宗聯手壓制太微宗的講經會,竟然被陳海三言兩語間就攪得面目全非,太微宗及其他不關己的宗門弟子這時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剛才看董寧三人被虐的鬱悶也一掃而空,都恨不得大喊痛快,難怪葛老祖要幫陳海走後門,保送透過闈選,還是葛老祖有識人之明。
有陳海在學宮,太微宗的弟子就不怕被其他宗門欺負了啊。
圍觀的上千弟子裡,也有很多人是問秦宗、賀蘭宗的弟子,這時候也都覺得華哲棟、芻容爭口舌之利,實在不是這個看似莽漢的陳海敵手,他們都覺得臉上無光,無心再看上去。
陳海看華哲棟僵站在石臺上進退不得,他這時候則從容走上石臺,在冉虎身旁的石几後席地坐下,雙手按在冰涼的石几之上,笑問道:“華師兄剛才說自己修行遇到幾處疑問想不明白,想要向陳海請教,華師兄這時候可以說來聽聽了!”
華哲棟英俊的老臉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隱隱抽搐,他這時候再以道疑相質問,可不就是真向這孫子低頭求教了?
見華哲棟被他噎在那裡、連話都不敢回,陳海又往坐在他對面、斜對面的問秦宗及賀蘭宗其他四人看過去,問道:“這幾位師兄,修行中可遇有什麼疑問這時候要跟陳海我求教的?”
換了別人剛上臺面對掌握真意雛形的人物,要是敢說這麼狂妄、不要臉的話,早就被上千弟子鬨笑下臺,而這時陳海是囂張到極點,臺下上千弟子也都知道陳海是故意拿話刺激芻容、華哲棟幾個,這一刻大家卻只是覺得剛才聯手欺負太微宗三人的華哲棟、芻容等人更沒有臉面。
實在是沒有一人是陳海爭辯的敵手,都被陳海三言兩語打得落花流水沒有招架之力。
臺下還有一些問秦宗、賀蘭宗弟子這時候都悄悄離開,實在不忍心再看宗門的這幾個天之驕子被陳海這無名之輩如此的欺侮。
芻容最先憤而離席,甩袖而走。
殺父之子就坐在眼前,他在學宮受鐵律限制卻不能血洗私仇,他只能憤而離席。
趙誠、華哲棟等人都發現,陳海壓根不按照他們的節奏來,這時候找陳海糾纏辯經論道,純粹變成耍嘴皮子的遊戲,即便是辯贏了也會被這無賴子戲弄、羞辱,就只能灰溜溜的狼狽離開。
陳海這時候才朝董寧、杜鏞、冉虎揖禮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陳海魯莽,攪和了董師姐你們的講經會!”
董寧覺得有趣,莞爾一笑,精緻無瑕的五官,明豔如月的眉眼間,煥發出異樣的神采,無一處不美,陳海看了也是覺得眩眼。
杜鏞、冉虎剛才被芻容、趙誠壓制得節節敗退,虧得陳海站出來攪場,才沒有丟臉,但風頭都被陳海搶過去了,他們臉面無光,心裡也沒有好高興的。
而看董寧瞅陳海的眼神裡隱藏有欣賞的驚喜異彩,杜鏞、冉虎二人則心裡又隱隱有難以抑制的妒火要燒燃起來,只是陳海在學宮好歹長得是太微宗的志氣,杜鏞、冉虎當著其他子弟的面,待陳海也只能客氣……
第一百二十五章 闈選考核
華哲棟、芻容等人憤而離席,所謂的講經會也就無疾而終,杜鏞、冉虎二人也覺得臉面無光,寒喧幾句就告辭返回山下的館舍,唯有越城郡主董寧拉住陳青、吳蘊喬、蘇紫菱說話。
看她們熟絡的樣子,此前交情就不淺,四女湊到一起,蘇紫菱清豔明麗,董寧氣度雍容,陳青英氣逼人,而吳蘊喬溫婉可親,當真是迷煞不少男弟子的眼睛。
宗門玄修,男女比例還是嚴重失調,諸多男弟子即便到學宮變得不怎麼起眼了,但在各自宗門、宗族,無不是天之驕子,想要有幾房嬌妻美妾實在容易,但想在修為、見識找到與自己志同道合的道侶,就太困難了。
要不是如此,當前解文琢、路洪謙也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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