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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利地成為了喬氏的正式員工,將工作和生活協調得遊刃有餘。
路西綻只要表現出絲毫在當地大學任教的意願,就有效仿“三顧茅廬”的各校校長,雖然先前出了藥品造假案的事情,但她在學術上的造詣是無可厚非的,誰人不想讓這位聞名國內外的教授去自己的學校任教呢。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
荒涼的土地坑坑窪窪,枯枝敗葉渲染出一片悽清,站在路西綻身旁的人呼了一口氣,頓覺呵氣成霜,將人凍的直髮抖。
“路教授,再往前走十分鐘大概就到了。”說話的人是張澤,一名已經退休了的警官,曾經是彭警官的頂頭上司。
“嗯。”路西綻只輕輕嗯了一聲,不急不緩地朝裡走去。
此時正值嚴寒,冷空氣的來臨令她嗓子痛癢難忍,呼吸也變得困難又急促,她走在張澤前面,從口袋裡拿出噴霧,輕輕噴了兩下,才覺得好受一些。哮喘最忌諱的便是著涼,這季節交替間最易復發。
眼前的廢舊工廠,或者說是一片廢墟更為貼切,據張澤說,當年此處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廢舊工廠,由於環境陰氣重重,鮮少有人問津,這些年隨著歲月的風蝕,這裡已經破敗不堪,只有幾片碎瓦塊和鐵片子,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那個時候,我們就是在這裡,發現喬家姐弟倆的。”張澤若有所思地說道。
路西綻覷他一眼,他繼續說道:“那天的場景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可憐的男孩子渾身是血,被人捅了好幾刀,別說是喬家夫妻倆了,連我們看了都心疼的要哭出來,你知道嗎路教授,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去了之後,竟還睜著一雙大眼睛,那麼清澈明亮,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說……”
“女孩呢。”
“女孩啊,整個人像患了失心瘋一樣,瘋瘋傻傻的,見著我就要撲上來咬我,說我是壞人,要殺了我,我們想,她大概是嚇壞了,畢竟那個時候,她也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然後就被送去了醫院……”
“犯人呢。”她淡淡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案子,當年並沒有結案。”
“是。”張澤點點頭,“這也是我心裡的一塊石頭,那個時候,這一起綁架案算是一起大案了,所以才分配給了我們重案組的人來查,不僅如此,還調來了其它市的破案高手來幫助我們。只可惜當時罪犯留下的證據太少太少了,我們用鐳射還有其它一些儀器做了很多堅定,但是沒有發現罪犯留下的任何印記,指紋、腳印、毛髮,統統沒有。甚至於殺害男孩的那把刀上,也沒有留下指紋,這實在是給我們查案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當時綁匪跟你們的通話呢?查不到他的具體位置?”
“綁匪先打電話給了喬家,可是喬家夫妻接到電話後卻沒有馬上報警,這也是在綁架案中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父母怕綁匪會撕票,第一個想到的往往不是警方,而是金錢交易。哎,但綁匪豈會這麼容易如人所願,喬先生在綁匪約定好的地方帶去了錢,但是並沒有見到女兒兒子的蹤影,甚至也沒有綁匪的蹤影。綁匪當然不可能讓他看清楚真面目,打電話讓喬先生先離開,說拿到錢確認是真鈔之後就會把孩子放回去,還給他聽了兒子的聲音,喬先生沒辦法,只能暫時離開。可惜,左等右等,始終沒等到女兒兒子,這才打電話,報了警。但那時綁匪早已逃之夭夭了。”張澤說道,那場事故的每一個細節都深刻的印在他的腦子裡。
路西綻沒再說話,高筒靴踩在泥土地上,這會兒起了風,塵土飛揚,不遠處有一棵枯了葉的大樹,時過境遷,這裡早已不知經過了幾番輪迴,蒙上了濃濃的歲月侵蝕的痕跡。路西綻往前走了幾步,一步一步往那堆廢墟里走去,她蹲下身子,輕輕閉上眼睛。
“路教授……”
張澤喚了她一聲,剛想朝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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