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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而呼吸碰撞的曖昧,“你可以叫我寶貝。”
太肉麻了。路西綻皺皺眉,這兩個字,絕對能列入她最討厭的稱呼前三甲,若是母親喚年幼的孩子也便罷了,可她們已經是成年人,這種稱呼,叫她如何叫得出口?
其實喬倚夏也覺得肉麻得緊,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為了逗她,看她無措的表情。但又不捨得看她糾結太久,便很快開口說道:“那你親親我好不好?然後我們就睡覺。”
路西綻很容易地滿足了她的這個要求,不僅如此,還主動撬開她的牙關,同她嬉戲讓她開心。喬倚夏看著路西綻的眉眼,覺得怎麼看都看不膩,只想將她給吞入腹中。但時間已經不早,路西綻又身體不好,喬倚夏希望她可以晚點睡覺。
兩個人並排躺好,喬倚夏將被子往她那邊挪了挪,幫她蓋的嚴嚴實實的:“晚安,蒼蒼。”
屋子裡只剩下一盞小橘燈散發著溫暖的光,也不知過了多久,喬倚夏終於進入了夢鄉,發出均勻呼吸的聲音,路西綻用手撐著床面抬起身子,緊了緊喬倚夏身上的被子,看著她熟睡的容顏,低聲溫柔道:“晚安,我的寶貝。”
☆、第80章 意外之喜
喬倚夏醒得很早,由於江夏戈不久便要出國,她希望能夠儘快同這起案件中的人建立起聯絡,待她回國之後,讓方恬之死水落石出,兌現她當初的承諾。
這件事情拖得越久,曝光之後對承淮的影響就更加惡劣,身為一個生意人,江夏戈對箇中道理再清楚不過,所以這次去方恬家她收斂了自己的脾氣,縱然方恬的後母依然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她也多是容忍和沉默。
後來江夏戈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事情要馬上回公司處理,有任何事情喬倚夏都可以替她做主。方恬的後母見對方少了一個人,只剩下一個勢單力薄的喬倚夏,蠻橫勁又多了幾分。她看起來,似乎絲毫不為繼女的離世而難過,心中只關心她能從中撈到多少好處。
不可否認,這等女人著實令人作嘔,但能把自己的真實慾望如此直白,不加掩飾的表達出來的人,往往又是與案子關聯性最弱的。
“你們最早發現方恬出事,大概是在什麼時候?”喬倚夏問道。
“記不清楚了……”女人抱著胳膊說道,“大概,是大年二十九下午的時候吧,誰知道這丫頭又犯了什麼神經,自從她出了那事之後,整個人就跟傻了似的。哎喲,別說她了,我們這些家屬也跟著丟人,你都不知道,當年剛出事兒那會兒,我跟我家老方見到街坊鄰里都恨不得繞著道走……”
女兒出事,家中親人不是關懷和安慰,而是嘲諷和不理解,饒是內心再強大的人,恐怕也很難找到樂觀生活的理由,更何況,方恬曾生活在雲端上,被一眾米分絲熱情追捧,地平線對普通人來說是生活的歸屬地,可對她來說,跟地獄沒什麼分別。
喬倚夏走進方恬的房間,床頭櫃上和書桌上都擺放著她的照片,鏡框裡的她笑得很甜美,張揚著自信的美麗。
很明顯,這已經跟最初方恬自殺時的現場大相徑庭的,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異常,一定是被打掃過了。
“不過,喬小姐啊,你們承淮到底能出多少錢?我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磨嘰。”
女人此刻一副鄉野村婦的惡俗嘴臉,讓喬倚夏胃液泛酸,她走到女人跟前,冰冷的表情讓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喬倚夏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承淮一分錢也不會出。”
若是之前,女人聽到這種話指定會大肆撒潑,可不知怎地,喬倚夏的氣場讓她有些害怕,明明是年齡可以做她女兒的女孩,卻讓她這個年逾五十的婦女不寒而慄。她乖乖地閉了嘴,絕口不提錢的事情,站在門口倚著門框,看著喬倚夏。
江夏戈提供的資料中說,方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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