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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綻聞聲朝喬倚夏這邊走來,只見她修長的手指指著一堆垃圾之上被燒得面目全非的頭顱,以及其它零零碎碎的一些四肢,旁邊還有一把尖刀,但上面沒有任何血跡,看起來像是被焚燒過了。
這個人,應該就是陳安和無疑了。
路西綻無畏無懼地伸手觸控著被燒焦了的頭顱,發現牙齒仍然是完好無損的:“通知你的同事,拿去檢驗科做進一步詳細檢驗,應該沒有錯了。”
喬倚夏點點頭,表示明白,繼而說道:“不過,既然你已經猜到陳叔叔的屍體會被丟棄在這裡,為什麼現在才說?”
路西綻直起身子,拿出溼紙巾仔細地擦著自己的手:“如你所想,陳念微是個脆弱的人,若是讓她知道她的親生父親落得這樣的下場,你以為她還會有心思協助你們辦案?”路西綻把用過的紙巾塞到喬倚夏手裡,“再者,屍體就在這裡,不會自己走,可這案子牽涉範圍很廣,陳安和名聲又響,大家一傳十十傳百,案子一天不破,老百姓就會惶惶而不可終日,孰輕孰重,你心裡清楚。”
局裡很快來了人,而喬倚夏則隨路西綻一同離開,腦海中回想著面目全非的陳安和,喬倚夏覺得心頭有塊石頭,回想起整樁案子,幾乎可以用鬧劇而形容。陸遠平因妻子而殺人,最終卻又因妻子而醒悟。破案速度之快超出了高局的想象,看似是八組人的功勞,實則喬倚夏只覺同她們八組的人並無太大關聯。一切全部都在路西綻的掌控之中。是她將嫌疑鎖定在了陸遠平的身上,又是她讓陸遠平洗乾淨了自己骯髒的心。
“你並不是什麼都沒做。”路西綻開口道,令喬倚夏微顫了一下,有個路西綻在身邊,真不知時好時壞,時不時就用讀心術來窺視自己,“若不是你,現在的陳念微不是呆在療養院裡,而是跟她的父親一樣,躺在亂葬崗上。”
“我?”
“陳念微報案之後的那天晚上,你不是去過陳家嗎?”路西綻平靜地說道,往下走著,“若不是作為警察的你的造訪讓他無形之中感到了恐懼和壓力,我相信陳念微無法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喬倚夏放慢了腳步,臉色微紅:“路教授,你怎麼這麼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
“想要破案,就必須在第一時間瞭解跟案情有關的所有訊息,結合歷史上的一些經典案例進行推測,而後進行驗證,最後百分百確認。”
“路教授。”喬倚夏定住腳步,站在原地,提高了語調,而路西綻也停下來,轉過身子同她相對,“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路西綻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基本常識罷了,你念書的時候都沒有聽過課麼?”
“你一直在引導我。”明明說要跟她打賭,卻完全沒把她當成對手,從頭到尾都在引導她,給她正確的思路,喬倚夏不明白,路西綻究竟為何要這樣做,“路教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可是我冥冥之中覺得……”
“那就是你的錯覺。”路西綻打斷她,斬釘截鐵地說道。
喬倚夏心下氣惱,她並沒有誤會路西綻對她有什麼其它的感情,只是想問路西綻是否已經把她當作了朋友,然她態度冷淡,讓同樣心高氣傲的喬倚夏下不來臺。只見路西綻轉過身子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喬倚夏也不想自討沒趣,而突然竄出來的一條黑色小狗讓喬倚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路教授。”路西綻不回頭。
“路教授。”仍舊不回頭。
“路西綻!”
路西綻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平日裡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喬倚夏被一條小狗嚇得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覺得好笑:“這可不像是求人的態度,喬警官。”
“西綻!”喬倚夏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那條狗正在盯著她,慢慢向她靠近,她此刻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情急之下,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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