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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容顏。

在這一刻，藥山老祖的心放佛枯竭了一般，漸漸的靜止了下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停止跳動。

“藥山毀了！”藥山老祖低聲自語，那言語是如此的悲涼；藥山是藥山老祖的全部心血，可是今日卻毀於一旦；藥山毀了，藥山老祖的心也就死了。

“看來她也死了？”藥山老祖突然抬起頭看著石浩問道，那眼神中帶著乞求，帶著渴望，帶著絲絲淺笑。

就連石浩都不知道這雙眼睛在這一刻究竟流露出了多少的情緒，只是皺了皺眉頭，冰冷的回答：“那個玩火的女人麼？玩火**了。”

石浩回答的很隨意，也很敷衍；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藥山老祖的耳中，卻如同驚雷在耳旁響起，他的眼神中寫滿了絕望，甚至變得有些灰暗了。

她也死了？雖然不知道石浩說的話是否是真的？但是在聽到石浩的話後，藥山老祖的心好像破碎了一般；此生竟然已經生無可戀了。

藥山已毀，伊人已逝；自己還活在這世上做什麼？

“我恨啊！”藥山老祖突然仰天咆哮了一聲，那聲音傳出了很遠，方圓百里似乎都能夠聽到藥山老祖不甘心的咆哮聲。

“我恨我自己不夠果敢；等到失去之後才醒悟；我恨我自己鬼迷心竅，才為藥山引來了滅門之禍；我恨我自己，更狠你這心狠手辣的小子，是你毀了我的一切。”藥山老祖指著石浩咆哮著，似乎要將心頭的不甘全部吶喊出來。

石浩就這樣站著，靜靜的看著藥山老祖；石浩並沒有對藥山老祖出手，但是石浩能夠感覺到藥山老祖身體之中的生機在消散，他就要死了。

石浩看到了藥山老祖的頭髮真正一點點的變白，原本臃腫的身體就這樣瘦了下去，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

就算這樣，那看著石浩的眼睛還是充滿了不甘；藥山老祖咆哮了很久，似乎將心中的不甘盡數咆哮了個乾淨，那眼神中竟然有了一絲自嘲的冷笑，還有一個大膽的決定。

“如果你在天有靈能夠聽到我的話，那麼你給我聽清楚了。”藥山老祖對著石浩笑了笑，突然挺直了胸膛，抬起頭望著頭頂的洞口，似乎想要看到天際，他大喊出聲。

“我，林瀟然；這輩子最怕的便是別人戳我脊樑骨，我的心被自己矇蔽了；到最後我才醒悟過來；此生是我負了卿；如果還有下一世，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會在顧忌了。”藥山老祖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了，最後幾乎用吼的大聲喊了出來，“林瀟然對不起林琳！”

“哈哈哈，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藥山老祖最後苦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著讓人心生憐憫。

“林瀟然！”石浩看著藥山老祖的落魄模樣，此時心中的殺意和憤怒竟然都煙消雲散了；他沒有想到藥山老祖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心裡竟然不忍對藥山老祖下手了；藥山老祖都成了如今的模樣，自己若是殺了他，那真是泯滅了良心。

“我不殺你了。”石浩看著藥山老祖的模樣嘆了一口氣，直接轉過了身體，看著頭頂的那個被自己轟出的洞口。

“哈哈哈，我是否還要多謝你不殺之情？可是你現在殺不殺我又有什麼區別？”藥山老祖自嘲的笑了笑，而後盯著石浩的背影，眼神無比真摯的問道：“我只想問你，藥山弟子真的全部死了麼？”

石浩沉默，很久沒有說話；直到藥山老祖的氣息越來越弱了，石浩依舊清楚的感覺到了藥山老祖的眼睛望著自己，一直在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石浩長嘆了一聲，轉過了身體，看著藥山老祖的眼睛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說道：“藥山被我解散了。”

“哈哈哈！”這一刻，藥山老祖笑的很開心，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石浩沒有正面的